量,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对皇位如此执着,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一位‘女’子的画像一遍遍的叹息。
他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他以为只有自己掌控一切,才能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终,当他用剑划破最后两位继承人也就是他的两位哥哥脖子的时候,他的父皇从帷幕后方走了出来,正当他因为残杀了手足而感到惶恐不已,他的父皇非但没有惩罚他,反而笑着将皇位传给了他。
他听出了父皇的笑声中有欣慰,也有释怀,但更多的却是让他想破头颅也理解不透的落寞与孤独。
“当你坐上我这个位置,你就会知道,帝王的一生从头到尾就是一部傀儡戏,入戏的时候,你总以为戏里的自己会受到各方面的约束,不能自已,然而当你出了戏,就会发现,戏外的自己依然会身不由己。”
他永远也忘不了父皇临终前对他说的这句话,他想不明白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能让一个帝王苦恼甚至是深深的恐惧,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帝王就是一切的主宰,为了掌控一切,他要不择手段的登上皇位。
当他最终明白父皇临终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已经是若干年后的事情了,在这里暂且不提。
当他最后带着少‘女’返回王都的时候,王都的天空已经是月上新檐,王都距离少‘女’的家乡遥遥百里,同行的‘侍’卫早已被甩的没影,唯独他们彼此牵着手站在王都城百米高的城墙之下,遗世而**。
那时的王都还不是洛安。
少‘女’很喜欢看他马的眼睛,亮的就好像王都城里满挂着的大红灯笼,少‘女’忘乎所以地在异常空旷的王都城里跑来跑去,表现的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孩子,当她终于感觉到累了并且停下来的时候,他告诉她,这是一匹千里良骑。
“你说它是一匹千里马?”
少‘女’惊讶的样子看的他心里一喜,他突然地伸出手去,将少‘女’‘精’心盘好的发髻‘揉’成一团,趁着少‘女’冲他撒泼打诨的时候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看它的眼睛,是红‘色’的,人们说这是最接近人心的颜指着马的眼睛,冲怀里的少‘女’说道。
“接近人心?”少‘女’舒适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奇的反问了一句:“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顿时笑了,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道:“据说这世上的每一匹马,上辈子都是一个负心的人,所以它们打从一生下来,眼睛就是黑‘色’的,黑‘色’是它们做人时人心的颜‘色’,象征着罪孽,只有千里马的眼睛是红‘色’的,因为它们在转生时就已经有了悔改之意,红‘色’越深,表明它们得到的救赎就越深,千里马极难驾驭,因为只有真情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它们的主人。”
少‘女’被他的故事深深的吸引了,看向马的眼神中带上了一分同情,待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玩味,登时间明白过来,不由羞急的在他‘胸’膛轻捶了一拳:“哼,就会口‘花’‘花’,讨打!”
他看着她,笑而不语。
少‘女’被他看得羞了,顿时低下头去,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呀!你还没去登基呢!”
“不急。”他摇了摇头,语气轻的就好像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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