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了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梦生!”
又要对不起辛弃疾老大人了,为了剧情的需要把他的《破阵子》给稍做改动。嗯,这回不错,把整首词都给记全了。至于诗,词……呵呵,无所谓啦。
“哎呀,太子妃真厉害啊,稍加改动,整个文章便大不相同!”听了李成秀念的词后,程继定大喜:“就是这个味道,某就是这个样子的。某整日里醉生梦生地都想着能像老祖宗那样为国效力,常在梦里杀得痛快,可是一睁眼却是大梦一场,唉!”
“只是这首诗字数有点多。”李成秀有些着难地说。
“不多,不多。”程继定说:“字数多了才好呢,量足!”
量,足?李成秀满头黑线。
“那我给你写下来,你拿下去背,最好是理解出其中之意,小心皇上回头考你。”李成秀好心地提醒道。
哪知程继定却直摆手:“不需要,不需要,某已经全记下来了嘞,意思某也懂嘞。”
“真的?”李成秀有些不相信。
“真的咧,真的咧。”程继定激动地将整篇诗背诵了一遍,然后还将其意思描述了一遍,竟是八九不离十。
真是奇了个哉的!
至于所离的那一二,也无所谓啦,本来对古诗词的理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解决了程继定,李成秀又将目光移到了下一个目标:“我观公子气宇轩昂,隐有一股书卷之气,倒是觉得奇了。”
“舅母不知,他乃王家的二郎。”齐泰介绍说:“说起来还得唤你一声表婶呢!”
“表婶?”一听这两个字李成秀整个人就不好了,这叫她突然想到刚才吓得她从树上滚下来的那个丫头。
“六表婶。”王二郎抱拳施礼,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呵呵……”李成秀干笑,很不想搭此人。
“这是小侄的陋作,还请六表婶指点。”王二郎从一堆乱纸里找出几个纸团来,递到李成秀的面前。
李成秀真不想理这斯,却到底要顾及着齐泰的面子,只好胡乱地看了两眼,倒叫她想起了一首:“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听得诗后,王二郎感动不已抱拳哽咽道:“谢六表婶教诲,侄儿受教了。今后侄儿定当忠于职守,绝不辜负陛下和六表叔。”
呃,做戏做得有些过头了哈!
接下来李成秀又念了几首,将长孙家奂青的改成是:“力学如力耕,勤惰尔自知。但使书种多,会有岁稔时。”
秦家三公子的改成:“春愁难遣强看山,往事惊心泪欲潸。一万万人同一哭,去年河南今河东。”
又把杨家老三改成:“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哪里来的雪?”杨老三皱眉说道。
“那不就是雪吗?”李成秀遥指西边一片白言道。
“哦!”如此杨老三顿时明白,指了码头的方向笑道:“那么东吴的万里船,便是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