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说:“再说了,若是真是要出差漏,你在那里盯着能盯得住吗?可别到时候反倒惹一身的腥,洗都洗不脱!”舒畅地低吟一声,“与其如此,不如享受这清静闲适好!”
听了李成秀的这番话,秦芳良不由得点了点砂:“娘娘所言极是。”想了想又惊喜地朝李成秀赞道:“难怪娘娘一早对甄玉兰他们提的议案未做只字的增减,想来也是防着有今天这么一日的吧?”
李成秀轻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露着淡淡地微笑,一副“我是女诸葛一号”的派头,心里在猛翻白眼,什么啊,她哪里想得这么远?虽说她是一个穿越者,可这里是架空的历史朝代,她从哪里发挥身为一个穿越者的优越感去?之所以不改甄玉兰提供的方案,纯粹是因为这次春宴她宜静不如益动。——情况不明,还是少出主意,少刷存在感。万一好点子惹出大乱子怎么办?岂不浪费了她的好点子?绝不!
少了“俗务”的牵绊,李成秀得以安心地养病,经过钱庸的连日里的精心调理,李成秀明显地感到身体里有一股能量在波动,充盈又蓬勃。按照记忆里的方法试了几次,却是无奈总不成功。向钱庸请教,却招来一顿臭骂:“你想找死吗?还是想要彻底变成个疯子,废人?”
李成秀让钱庸骂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清自己哪里做错了。听得钱庸痛骂后才得知,原来原主走火入魔使经脉移位,这几日的调理虽有成效,却远还没有达到好了的地步呢!
“知道了,我错了,再不敢乱试了!”李成秀委屈地缩着脖子,小声地认错。
天地良心,谁想去找死了?谁乐意把自己变成疯子和废人了?你倒是事先说一声啊,你不说,她咋知道不能动用功力啊!
“还好我事先有防备,给你下了禁制。”钱庸无不得意地说。
那你急个什么鸟?
李成秀忍不住在心里暴粗口,却也只敢在心里骂,面上还得做出“师兄好英明,师兄好伟大,师兄好睿智!”的狗腿模样来,半分真性情都不敢露。
钱庸似乎还没有气够,黑着一张脸,拿东西放东西也是动劲颇大,看他几眼他还跟你瞪眼睛,火大地怼你一句:“看什么看?”
叫钱庸怼了好几次,李成秀感觉好没脸,支了旁边侍候的人出去,小心翼翼地看着钱庸问:“师兄,问你两个问题呗?”
“说!”钱庸火气十足地喷道。
李成秀缩了缩脖子,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个问题,我记得师兄快知天命的年纪了,是吧?”
一听这话钱庸一眼就瞪了过来,很是不爽地道:“是啊,怎么了?”
哎呀,真的很狂躁啊!
李成秀给吓得往回一缩,犹豫再三,怕怕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小妹我的第二个问题是,男人也存在更年期综合症吗?”
“更年期综合症?”钱庸的眼神慢慢地变得是迷离,语气也从耐烦的狂躁变得殷切:“何谓更年期综合症?”
——这就是学术性人才的可爱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