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鸣响过好几声,洞中的水声才渐渐停了下来。没有了那请泠的水声,山洞中又恢复了安静,只是林池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洞中的安静也没有持续多久,应当是穿好了衣服,不远处传来周瑾的走动声,她的脚步一贯是春雨般的轻柔,但应当是提了一桶水出去倒的缘故,虽然不能直接听到脚步声却能听到那汪水在水桶中激荡所发出的声音,像是浪潮轻轻拍打着礁石,泛着些许柔和。
林池缩在被子里,回头看了眼周瑾消失在洞口的背影。
很快,周瑾又提着一桶水回来了,听到越来越接近洞口的响声,林池又极快的转过了头。这之后,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洞中的杂声一直没停,又过了一会儿,林池感到周瑾已经走到了她的床边。
因为那一直萦绕在鼻尖的薄荷冷香更浓郁了一点。
“阿池。你也有好几天没好好清洗过了,你别乱动,我帮你擦擦身子。”周瑾在她床边蹲下,轻柔地在她耳边说着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话的内容却那么.....令人不能接受。
林池摇摇头,也没试图转回头去看她,只是拒绝道:“我自己洗。”
“你现在这么虚弱,手能抬起几下?如果幅度过大还会扯动伤口。别任性,我帮你。”果然,立刻就被周瑾驳回。
“你不要碰我!”刚刚生出的几点旖念因着周瑾的提议而转换成羞恼,她虽然在周瑾面前也没秘密可言,可她们现在终究不是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了,又让她如何坦然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周瑾面前?
“好几天没洗了,阿池,你不难受吗?”周瑾极有耐心地哄着她,她当然有把握做成这件事。
林池被她说的心动,她确实没有经历过好几天不洗澡的日子,何况她还受过伤,流过很多虚汗,周瑾不说,其实她这两天已经有难受感觉了,只是不时的低烧折磨着她,让她无暇多顾。此时身上回暖,仿佛好了很多似的,她再想到身上的脏污,简直快要不能忍受。
而那人还在她耳边一直说着什么。
偏偏说得她很是心动。
“我会小心的,不会扯裂伤口,你把我扶起来,我自己来。”只是即便这样,她依旧坚持着不想和周瑾过多亲近的想法。
她没有忘记,其实眼前这个人,是她的仇人啊。
周瑾却不再和她废话,干净利落地将新烧开的水提到她床前,试了试水温后,便去掀她被子。
“池儿,你别乱动,我就只是帮你擦擦身子。你现在这样,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林池揪紧了床单不让她掀开,但那力气在周瑾眼里却跟小猫没什么两样,极轻易地,她就把被子从林池身上掀开,小心退到小腹,维持着下半身的温度。
冬日寒冷,她能直接光裸着身.子擦洗,洗多久都不会生病,林池却不行,她必须把时间控制在极短。
这些动作做下来,原本不愿去看周瑾的林池不可避免的看向了周瑾。这才发现,在这寒冷的时节里,周瑾只穿了一件雪白衬衫,却一点都不冷一样,她知道她身体好,却没想到好到了这种程度。因为发丝还未干,周瑾只是将它们顺着美背梳理开来,此时没有了发丝的遮掩,便露出小巧的耳垂和大片白玉般的脖颈。
而那修长脖颈之下便是山峰般陡峭的锁骨,周瑾的衬衫还剩下两颗最上面的扣子没扣,此时不仅能看到诱人锁骨,还能透过那若开若闭的衣衫看到深深的沟壑。
林池又捏了捏被单,心想现在明明是冬日,却怎么好像已经开春了。
如果不是开春,又怎么会有一片这么诱人的春光呢?
心里的挣扎并未体现在脸上,林池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小巧鼻尖上渗出的薄汗却出卖了她,也取悦了周瑾。
微妙地轻笑一声,如玉石投入了清泉,在林池心中激荡起更多水花的同时,周瑾拉开了林池的衣衫。极熟稔地将她的衣衫剥落下来,如同剥开了荔枝的果皮般,立刻露出大片诱人的莹白。
林池的身子其实不脏,那些血液早在她为她缝合的时候便已经被清理过了,此时林池觉得自己脏,其实大多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
被翻来覆去地擦拭了一通,当上身重新被盖住,周瑾转去“照顾”她的下面时,林池被褪去里裤的双腿紧张地闭拢着,小巧脚趾也不安地蜷缩起来,忠实反应了她此时并不安稳的内心。
“那里,不要擦。”温热拂过光滑笔直的小腿,在那柔嫩的肌肤上反复擦拭,林池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其实很温暖,像是曾经在某座行宫中泡过的温泉,柔和地、温暖地包裹着她,让她全身都放松下来。
但当那毛巾重新被拧干,逐渐凑上她下面的那处隐秘时,她便突然从那种温暖中惊醒,不安地把腿根闭得更紧,坚决地抵抗着周瑾的深入。
“可是,阿池,我觉得这里才更要擦呢。”周瑾说这话时,尾音不似平常的干脆,而是带着一种足以让人失神的绵软,那尾音被她轻轻拉长,将落未落地含在春日桃花般秀美的唇瓣里,便带了无尽的妖媚,妖精般地诱惑着她。
诱惑她跳入自己的陷阱。
林池快要抵制不住这种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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