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早已走了。”
他一顿,“那姑娘可有说找我有何事吗?”
“她只说有急事要找你,并没有说过说何事。”衙役费劲的回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那姑娘本来是想找杨捕快的,后来听说杨捕快不在,这才改口说要找大人你,好像她还说过自己姓宁来着……没错,是姓宁……”
符墨一下子站了起来,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你再说一次!”
衙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瞧见他阴晦的脸色,心颤抖了一下,说话也不利索了,“小人记得那位姑娘是叫宁姑娘...”
符墨沉下脸,不发一言的抬脚便往外走。
而此时的衙役已经悔青了肠子,莫非这位什么宁姑娘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暗暗叫苦,心里怕的要死,忙追上符墨,嘴里道:“大人....”还没来得及求饶,被符大人愠怒的眸子一瞪,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符墨面无表情的匆匆走出衙门,举目眺望,哪里有什么人影?驻足沉吟一下,便往宁如玉屋子的方向而去。
在去的路上,他不停的在想,宁姑娘找他会有什么事呢,刚刚衙役道说是有急事,他想了很久,作了无数个猜想,却还是想不出。但是依他对她好强坚韧的性子的了解,她一向不喜欢找人帮忙,既然她说是急事,那于她来说一定是很难的事了。
想到这,他不免责怪自己,为何当时没有出去看一看,也没有细问清楚情况,他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恨不得使上自己的轻功,身子还在赶来的路上,心却已经飞到了她的屋子里。
终于到了宁如玉的屋子前,他停了下来,不知怎的,此刻心里竟有些微微的紧张,他平缓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这才抬手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应,他有些奇怪,正想继续再敲一次,门“咿呀”一声打开了。
“符大人?”前来开门的宁如玉脸上亦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符墨却没有回答,定定的瞧着她苍白的脸色,“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宁如玉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脸色真的这么差,连别人也看出来了?但是女子这种事她当然说不出口,只是含糊的道:“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还没待他开口,她忙岔开道:“大人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道:“刚刚……不是你来衙门说是有急事找我?”
在他的提醒下,她终于想起来了,“啊”了一声。莫非他就是此事所以特意来了一趟?她怔了怔,不懂刚才她去衙门找他时,为何他不愿见她,如今却又亲自找上门来。但她知他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且他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亲自来了一趟,她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于是也不再客套,便飞快的把今日看见方二的事跟他说了,道,“我觉得方二的举动实在有些蹊跷,大人能不能派人去客栈里问一问那里的小二?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呢。”
符墨沉默了。
来路时绞尽脑汁的思索和着急,还有敲门时莫名浮现的那一丝紧张,顿时便烟消云散了。原来她说的急事……是这个。他动了动眉头,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滋味,一丝涩意找不到出口似的在胸腔里打转。顿了一会,他才有些费劲的开口,“好,我会派人去查清楚的。”
“那就好,”仿佛任务终于完成般,宁如玉冲他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看着对面笑容灿烂的女子,他心里更是郁结了,闷闷的应了一声,压制住内心的烦闷,来的路上他本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
他艰难的动了动唇,正想开口告辞,突见她皱起了眉,脸上倏的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心又倏的提了起来,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她有些摇坠的身子,却不料发现她身子竟是出乎意料的凉。眼看她一副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他大惊失色,不禁脱口而出:“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