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什么他倒是没听进去,只感觉有点像上辈子昆曲和越剧的结合体,虽然有些差别但还是一样的咿咿呀呀的。
夏榕倒是看的认真,一会儿跟戏台上下开心,一会儿跟着戏台上难过的。沈相言看着他表情变化,只觉得比什么都有趣,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夫郎心思敏感,但这还是头一次直观的看到。直到一场戏结束后,几人出了听鹂馆,夏榕还拉着他的袖子说刚才的剧情,一路说个不停,还非要听到他的回应。
沈相言嘴角抽了抽,他也不好说自己跟本没听啊,只能时不时“恩”,“啊”两声勉强应付了,他还不知道,自从这次之后夏榕经常央着他让他带着他去看戏,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苦果也只能自己吞了往肚子里咽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卖干果蜜饯的铺子,沈相言还给夏榕买些蜜金桔,冰糖杨梅之类的,不过之前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被哪家府上人领走了。
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沈相言见夏榕的心情不错,他觉得白天带着夏榕玩了一整天,那到晚上也到了夏榕犒劳自己的时间了。催促着小脸红扑扑的小夫郎去沐浴后,早早就沐浴完了的沈相言则有些期待的坐在铺着妃色缎面被子的紫檀木雕花床上等着。
待夏榕穿着一身月白寝衣进来的时候,沈相言有些按捺不住的冲他招了招手,“来,榕儿乖,到相公这来坐。”那盯着夏榕的眼神有些炙热的过了头。
不过夏榕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见相公招手让他过去,还是乖乖的坐了过去。
“榕儿,好乖。”沈相言满意的把自家小夫郎抱了个满怀,然后嘴也跟着附上他的唇,一双手不老实的伸进只有薄薄一层的衣衫里,感受着那腰肢上细腻柔滑的触感。
一个吻结束后,沈相言笑了笑,把藏在枕头下的那本画本翻开一页,“榕儿看看,看明白了咱们今晚就用这个姿势如何?”
夏榕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当做自己什么也听不见,不过可惜,本来性格十分温和的相公不知怎么的一碰到这种事就霸道的不行。最后他整个被相公剥了个精光,只差最后一步没做,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被自家相公做够了,这才得以允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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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候院子里的海棠树开了花,那花开的实在娇美动人,红艳艳的一朵压一朵的开在树上,显得层层叠叠,灼灼灿灿。夏榕看着喜欢,让下人搬了竹榻竹桌,准备在海棠树下喝茶赏花,一旁伺候着的何欣给他讲起了镇上有关夏季的那些传言,夏榕听了心下了然知道这传言指的就是在佛光寺的事儿,传言还是夸大了几分,不过听着架势是这传言已经差不多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夏榕一时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不过想到那些人打着他家相公的主意,要是不是相公及时反应过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再加上本来他对夏家也没什么感情,自是生不出太多同情来,反而是察觉这传言流的这么快,又想想那日都是夏家带来的人,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隐约觉得这事有可能和相公有关,不过这念头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也没去细想,不管怎样也和他无关就是了。
夏榕喝着茶杯里的茶,只觉得今天这茶味道格外的好,忍不住又让何欣给他道了一杯。
何欣笑着解释,“这是少爷前些日子买下的山里新产的茶,少爷说不错,就带回来让正君您尝尝。”
夏榕点了点头,想着味道确实不错,等相公回来也给他泡点尝尝。
何欣继续刚才未说完的八卦道,“正君,前几天少爷带咱们去看戏遇上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您还记得吧,据说那姑娘最后被张府的少爷买走了,而且带回府上就被张家少爷抬了姨娘。”
夏榕放下茶杯,有点哭笑不得,这事儿还是真巧,就是不知道夏家听了这消息是个什么想法了,想来有了这么个传言,夏季就算不嫁给张家也谈不上好亲事了,夏榕忍不住还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