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快了不少。
临时联系的搬家公司也很快到了楼下,有了他们的帮忙更是有如神助。
“纪临墨,我卧室里好像有一个装杂志的盒子没有拿出来,你帮我找找。”
周意正在客厅里把东西归类,好方便搬家公司拿,发现少了东西,便让纪临墨去找找看。
那盒子里装的杂志但也不是特别要紧,只是当初她刚进杂志社什么也不懂时,带她的一个前辈帮她收集的学习资料。
不值钱,但是是一份心意。
她吩咐了,纪临墨便在卧室里找开了,最后终于在床下找到了一个封地严严实实的约30厘米高的大纸盒,虽然奇怪,他还是搬着去了客厅。
周意听到声音向他望去,目光在触及他手里盒子的一瞬间便愣了神,而后飞快地起身,一把从他手里夺过纸盒,沉默着将它放到了一边。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她做完以后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对,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纪临墨挑了挑眉,选择跳过这个话题,走到了一边继续收拾东西。
他这一走,落在周意眼里,就是他生气的意思,更加不知所措,即使在收拾东西,目光却一直随着他而四处动,可是他愣是没发现。
最后东西都打包完了,周意抱着那个惹了事儿的盒子坐上了纪临墨的车,两个人也没有再说话。
一个是自以为体贴,不想探究*,一个是担心自己再说话引得他更加生气,双重误会下,车里的气氛简直要凝固了。
搬家公司帮忙把东西搬上了楼就走了,忙活了半天也快中午了,纪临墨便让周意先去休息会儿,他去准备午饭。
心里帮着事情,她也没什么劲儿,转而进了暂时放置她东西的置物间,在一大堆东西中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
盒子外面缠了数道胶带,仿佛是主人怕自己再打开才选择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
今天发生的那一幕,竟然让周意有了一股再打开它的冲动,她找了一把刀,“刺啦”一声,那层厚厚的塑料胶带直接断开。
她小心地打开纸盒,里面的东西无比熟悉,她随便拿起一张纸,看见右下角那个熟悉的名字,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便感觉到脸上一阵湿润,她随手一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泪流满了脸庞。
进来想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纪临墨看到这一幕,愣在了原地,最后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离开了房间。
哭够了她又将翻出来的东西都放了回去,将纸盒推到最里面的墙角处,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纪临墨正在厨房里,背对着她切着什么东西,他家的厨房面积相比起她那个足足大了两倍还不止。
她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恍然,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纪临墨正在切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便准备放下刀具,转身。
周意察觉到他的意图,死死地抱紧了他的腰间,不想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纪临墨只好放弃。
“对不起,我刚刚态度不太好,我只是,只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半张脸贴在他的背上,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并不影响他听懂了她的意思。
纪临墨伸手,将她的手包裹住,回答道:“有什么事,你愿意和我说,我便听,你不方便说,我也会相信你。别胡思乱想了。”
“相信我?永远相信吗?什么事都相信吗?”周意抬起头问道,声音有些哽咽。
“永远相信。什么事都相信。”
周意听见他这样说,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任它喷薄而出。
如果,早点遇到他该多好呀。
如果,当初,也有人相信自己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