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床,软枕,珍馐,美酒……佣人。
潘多拉侧倚在榻上,享受潘公公的全身按摩。
是的,就是全身。
然后他掰着指头算自己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
给皇帝和二公主下蛊……其实某些皇子也被下了蛊。
古代的孩子都早熟嘛!没事!
……才怪。
潘多拉的蛊,说白了就跟x药似的,没有所谓性别之分。
这样说就能明白了。
只要两只蛊互相吸引,不会管你中蛊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满脑子都是啪啪啪!
所以说啊,这个时候,潘多拉是绝壁不能回宫里去的。
鬼知道会遭遇什么。
不过没有了潘多拉的暗箱操作,妃嫔之间的斗争恢复了正常。
是的,就是那种“你阴我一下,我阴你一下,但是基本上不会成功”的“正常”。
噩梦中止了。
潘多拉单方面的中止。
可是噩梦还在继续。
是皇子们精神上的问题。
以这样的趋势来说,若是放在任何一个朝代,其实并不算异常。
在地球上,古今中外多少暴君当政,一样能把位子坐稳。
还有,历史上有名的血腥大公德古拉,家族精神病史,但是世代贵族,谁都动摇不了。
若是皇宫里那一群,最后达成协议,不打算自相残杀到最后一个人,反而接受了他们越发暴戾的性格,将矛头指向外人……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
关起门来怎么斗都行,但是皇室的地位不容他人染指。
他们能够团结的话,应该只有一个理由。
皇帝必须姓潘。
没错,潘多拉打的主意就是让他们自己把自己作死。
若是有人发现整件事就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潘家人的阴谋。
暂时团结起来对付敌人,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其实就算出现这样的问题,潘多拉再次扰乱他们的精神就可以了。
但是潘多拉表示,已经不需要了。
同样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们会怀疑大公主么?
……会。
把那些污秽的血腥的念头放在一边,皇家的人并没有那么傻。
独善其身的大公主,不可疑么?
皇帝若是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杀了大公主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皇帝如果真的想到,自己和二公主的状况是大公主暗下毒手。
那么,他就绝对不能杀了大公主。
因为蛊毒无解。
太医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问题。
每次蛊毒发作,都要与另一只蛊结合。
可以这么说,过去,只有皇帝和二公主中蛊,皇帝只有二公主一个解药。
如今呢?
皇帝若是决绝一点,把大公主杀了,宫里的皇子公主身上带蛊,他找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不保险。
皇帝才是世界上最怕死的人。
因为拥有的太多,一丝一毫都舍不得与人分享。
更何况是生命和皇位?
大公主若是死了,谁知道蛊毒会有什么易变?
哪怕把所有身带蛊毒的人都杀死,大公主也绝对不能死。
所以,皇帝在替大公主圆谎。
皇帝和皇子,是什么关系?
表面上,是父子,是君臣。
实际上,难道不是敌人?
皇子想要做太子,然后做皇帝,然而皇位只有一个。
皇帝根本不在乎自己死了多少儿子,他还不算年老,还可以继续生养。
那么我们就知道了。
宫中分成了三派。
皇帝一派,妃嫔和皇子一派,还有皇后一派。
他们都不知道。
对于潘多拉来说,整个皇宫就是一锅大杂烩,就是一道菜,不分你我。
宫里怎么整顿他不在乎,先把我们的顾将军搞定吧。
“胖子,等我称帝,封你一个妃子做做怎么样?”潘多拉邪肆的挑起眉。
潘公公跪在榻旁,低着头揉捏潘多拉的大腿,“奴才都听大公主的。”
潘多拉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这样的,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
潘公公没说话,显然默认了。
性格这样没办法。
性别这样也没办法。
“去,躺床上去,本宫要临幸你!”
说是这样说,可是大公主满脸的嫌弃。
“奴才遵命。”
潘公公得了公主的令,二话没有就往床边走。
在躺上去之前,潘公公平静脸看着潘多拉,“大公主,奴才是否需要宽衣?”
潘多拉又送了他一个大白眼,“脱!脱光!”
“是,大公主。”
潘公公脱衣服的手特别的稳,内心依旧毫无波澜,好似就是在准备宽衣就寝般自然。
心理素质真好,嗯。
潘多拉烦躁的倒了一杯酒下肚。
搞得他像逼良为娼似的!
……难道不是?
大公主扯了扯领口,两团硕大的圆球若隐若现,起身豪迈的走向光溜溜的潘公公。
这种性别倒错的既视感,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潘公公既然知道了大公主的“真实性别”,他早就做好了被宠幸的准备。
对于一个连黄瓜都被无情剥夺的残缺的男人来说,雏菊受伤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反正都不是男人了,还怕真的变成女人么!
……性别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潘多拉如今有了某种恶趣味。
就是把胸前两个球压在对方身上,并且堵住对方的口鼻,让对方体会一把“幸福”的埋胸杀!
潘公公很久以前就在想,自己迟早要死在这个大公主手里。
没关系,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是一种幸福嘛!对吧!【拍肩】
潘多拉冷笑着拍了拍潘公公的脸蛋,活似个欺负人黄花闺女的流氓恶霸,“既然你没有办法体会到作为男人的幸福,那我就让你体会体会作为‘女人’的幸福。”
潘公公面瘫脸看着他,“多谢公主。”
潘多拉:……老子一点都不想听到你的感谢。
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个场景。
潘多拉恶趣味的用任何自己看得到摸得着的物件玩弄潘公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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