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怕他们觉得我在欺负你。”
谷梵噗地又笑出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亲昵地蹭了蹭,贴了贴,心里有许多的感动,快将她淹没,“嗯,那你答应他们了吗?”
这次换言立轻轻地去亲她,“嗯,早就答应了,他们说把你交给我很放心。”
谷梵紧紧地搂着他,觉得他怎么能这么好,好到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
在天彻底黑透之前,两人出去找吃的。
谷梵有好几年没回这里了,但脑子里对小镇上的记忆,却清晰得很。所幸小镇这几年也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也不带言立下什么馆子,就带着言立,穿梭在窄窄的巷子里,找些记忆里特别香的小吃来吃。
天要黑了,巷子里的人家都点起了灯,灯火通明,如果沿着河岸看,像条长龙,非常美。
镇上平常也会有来旅游的人,他们傍晚到镇上时,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好几年了,很多人都快忘记那条巷子里头常年空住的那户人家,其实还是有个女儿的。
“大叔,要两碗酸辣豆花。”
这会儿,谷梵领着言立,跑到一家家很有名头的小吃前,嘴甜甜地喊着人,那腔纯正软哝的江南乡话,让往年的邻里邻居就着她没变多少的轮廓,渐渐认出她。
“喲,这不是樊警官家的姑娘吗?”
谷梵的爸爸姓樊,妈妈姓谷。谷梵原本是随爸爸姓,当初要改名字时,就随了妈妈姓,取爸爸姓氏的谐音字,“梵”,作为名字。
谷梵一直笑,“是啊叔,您眼神儿真好。”
看得出,卖酸辣豆花的大叔见到她也很高兴,笑得很爽朗,“可不是,当初我可记得你是经常来吃我家的豆花,怎么样,好几年没回来,馋了吧?”
“是哩!”
瘦瘦的大叔乐呵地拿出只大碗,给她盛了满满一碗豆花,“好好好呐,馋了就多吃点,大叔不收你钱啊。”
谷梵也没客气,双手接过来,“谢谢大叔哩。”
然后朝旁边作为背景的男人得意地挑挑眉,言立有些地轻轻拍一下她头顶。
大叔好像这才看到他,惊喜地叫出声,“丫头带男朋友回来啦?很帅哩。”
谷梵就笑,一样得意。
实在的大叔又拿出一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豆花给言立,“来,小伙计也别客气,也尝尝,丫头以前最爱吃哩。”
言立也双手接过,轻轻点了下头,很客气恭敬地说上一句,“谢谢。”
谷梵吃着豆花,笑眯眯又格外满足地看着他。
这一天晚上,他们吃了好多小吃,言立跟着她认全了好几条巷子的人,整个人被塞得很饱,谷梵比他吃得还多,他都不知道,平常只吃猫食大点的姑娘,是怎么把那些东西全部吃下肚的。
后面,言立怕她积食,不让她再吃了,拉着她顺着路慢慢散步往回走,让她消消食。
“非要一顿吃完,什么毛病?”
谷梵对上他的温柔的训斥,只暖暖地笑,和他手牵着手在石阶路上走着,答非所问,“我今天太高兴了。”
言立不出声,心想,知道。
谷梵抓着他手臂,放松身体靠着他肩膀,和他一点点地走,“我家乡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特别美好?”
言立看着黑灯瞎火下的一切,再偏头看看很是自得意满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地应一声,“嗯。”
虽然是挺有味道的一个江南小镇,但他们是傍晚才到的,明天带他逛完整个小镇再来问他这句话不是更好吗?
这么着急。
他想着,却笑了一下。
某小女人很满意的笑一下,继续开心地发表心底地感叹,“好想以后都住在这里,”
这次,男人沉默了一下,反驳了,“不行……”
嗯?
谷梵从他肩膀上移开头,不高兴地问了,“为什么不行?”
这种时候不是该说好的吗?
说好的宠爱呢?
言立:“见过嫁人后的姑娘还有住娘家的吗?”
谷梵:“……”
“中国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谷梵:“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
“……”言立,男人沉默了两秒,“当然不是。”
摔!
小女人干脆甩开了男人的手臂,独自往前走,不牵了。
每次都不按剧本走,还怎么牵手!
言立看着她有点气冲冲的背影,难得地笑开了。
他快步走上去,重新抓住小女人的手,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在她出声抗议前,浅笑着低头吻上她的唇,轻轻辗转,温柔舔舐,在这柔情蜜意的小镇上,在她出生成长的地方,温柔地吻她。
傻姑娘,真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能让你这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