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四的为人准则,欺负他可以,欺负他儿子,就得死!
那一拳,根本没有手下留情,黑衣讲师被这拳力直接打断了武脉,不用休养,是直接废人一个了。
上千人看这这面震裂的墙壁,目瞪口呆。
席间,身披戎装的男人站起来,扶起了马华时,看那副银色的镶金线盔甲,一品佩刀,赵十四认得,只是王禁军的首席将领,马华时之父,马瑞东。
在做席位上的他,本以为这是一场必胜的局,也没有太过留心。但当司空一马使出虎鹤双形的那一刻,他也被惊到了。
儿子的手臂八成是骨裂了,他怒气大升,朝着赵十四斥责道“你家孩子把我家孩子伤成这样,你还帮着他为虎作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噢——”赵十四不服气,反驳道“以我儿子吞元境来对你儿子进元境,本就是劣势,他若不全力而为,必定会死于你儿子掌心。天机院讲师不明事理,还擅自对学生出手,这就不是为虎作伥?”
马瑞东怒不可遏,他与黑衣讲师一向交好,这次便是他暗中拜托黑衣讲师为难司空一马,可没想到会被赵十四识破,害得他成了废人。
道场中,顿时气场大变,一股杀意浓起,众人第一次看到王禁军首领,御前一品的带刀大臣马瑞东发如此大火。
“北朝王驾到——”
就在马瑞东几乎快要动手的时候,道场外传来一声大喝。
流金色龙袍,明晃晃的身影缓步走进道场中,他身后还跟着几十个侍从。
“拜见北朝王!”
道场内的上千人见到北朝王,脸色微变,同时跪地行礼。
千人之中,只有赵十四不跪,仅仅鞠躬弯腰。这是北朝王独给他一面的权利,对谁都不用下跪。
北朝王听闻司空小儿要被天机院留名考核,本是没有留心,但听闻对阵的敌手是王禁军首领马瑞东的儿子,他忙里忙慌,顾不得通知,带着随从就赶来了。
赵十四要是和马瑞东打起来了,那还不掀翻天机院的屋顶不可?
幸好他来得早,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北朝王一来,主考官们纷纷从座位上撤下来,把位置让给了他。
“寡人听闻司马之子要被天机院除名,可有此事?”
褐衣讲师听得这话,身子抖了抖,低头拱手道“却有其事。”
“荒唐!”北朝王一声大喝,龙颜大怒,“司马被北朝奋战,驰骋沙场,你们天机院哪来的胆子敢除其子的名。”
听及至此,所有天机院的主考官们都吓傻了,贴面伏地,大呼着万岁。
北朝王挥挥手,示意停下,道“这次,实属天机院办事不利,依寡人看,除名之事莫要再提,爱卿,你也莫要在追究他们的过错了。”
王的目光转而投向赵十四,带着祈求的眼神。
这是明着呵斥天机院,实则护着天机院,赵十四会心一笑,恭敬道“微臣明白,绝不会计较此事。”
赵十四都这么说了,马瑞东也不好再勾起争斗,只得咽下这口气,吃了哑巴亏,带着马华时退到一旁。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北朝王拍手大笑道,“寡人欣慰,特准天机院今年扩招学生三十人。”
扩招三十人?天机院这种王都的一流学府,扩招三十人,那便是给人更多王孙子弟们机会,多少豪门贵胄的孩子挤破脑袋都想进天机院。
众人听罢,皆大喜,又是跪拜,大呼“谢主隆恩。”
考核会结束之后,所有人都陆续离开了。
李思远屁颠屁颠地凑到司空一马身边,抽着鼻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了?”
大人都是势力的,刚刚父亲要他以后讨好司空一马,他此刻便来了。小孩子想的所为讨好,应该就是凑到一起玩。
李思远勾着司空一马的肩膀,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痒动,不知到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后背爬上他的肩膀,对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惊痛着收手,看见司空一马的肩头站着一只黄毛小猫,火红的眸子瞪着他。
“嗷……呜。”
这小猫好可爱,李思远看得羡慕,但怕再被咬,隔着一段距离问道“你这猫是哪里来了。”
司空一马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这是老虎!”
“哈哈……哈哈,老虎。”李思远捧腹大笑,盯着小猫看了一阵,它的额头上的确有了王字。
司空一马顾不得跟他解释,天机院的副院长,束着礼服,带着礼帽,端庄的来到两个孩子面前,他的身后还跟着黑衣讲师,褐衣讲师,他们两人脸色微变,完全没有刚才在主考官位上那么随意了。
“院长好!”李思远恭敬地施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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