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个男人,是管着三十万北朝军的总将,周石料定,和他正面硬刚是不会讨到便宜。
“将军,我们都是王夫长的兄弟,今日听闻将军您处决了他,万分悲痛……”
周石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赵十四听得不耐烦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
“嘿嘿!”周石笑起来像极了一个奸诈小人,附到赵十四耳边悄声道“兄弟们对于将军的做法很不满意,如果将军愿意提拔提拔我们三人,坐上了王夫长的位置,那我们一定会替将军您摆平这些风声风雨,让您在这一把椅上坐得稳稳当当。”
周石自以为捏住了赵十四的把柄,以此要挟,和他做交易。但他没想到,赵十四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来人呐!把这些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
执行军棍的士卒把吴旋也给一道拖走了,这可把他给冤枉死了,“将军,我还没说话呢?为何要连我也一起打?”
但赵十四不为所动,任由士卒将吴旋一同拉走。
整个下午,练兵场上,响彻着军棍声,还有他们三个的鬼哭狼嚎。
屁股都被打开花了,陈冲和周石都是糙汉子,皮肉结实,还熬得住。吴旋被打得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直,直叨叨着问候赵十四全家的祖宗,还得时刻小心注意着,不让别人发现。
夜深了,他们三人都不能躺在床铺上睡觉,只能在外头站着。
刚聚在一起,准备说些赵十四的坏话。突然,赵十四从背后窜出来,凑到他们身前。
“到哪儿都不老实?五十军棍还没长记性?”
三人被赵十四这说打就打,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给治得服服帖帖,哪还敢有半点不从。
三人忍住疼痛,站得笔直,不敢有一丝懈怠。
空气中飘来一股奇怪难闻的味道,陈冲嗅了嗅,发现竟然是赵十四身上发出来的。
赵十四从身上抽出一盒药膏,塞到陈冲手里,“这药膏,一天两次,半个月后就能起效。”
“还有——”他扭头看了眼周石,“想要被提拔就在战场上用的真功夫表现给我看,别整天想着傍关系。”
赵十四走过吴旋身旁是,只是用力拍拍他的肩,随后就离开了。
待赵十四走后,陈冲看着手中的黑色药膏,道“俺觉得,俺们大将人还是挺好的。”
“那还用的着你说?二愣子。”周石受到了赵十四的鼓舞,对他的看法也有了大大的改观。
“你说谁是二愣子?”
“说的就是你!”
“……”
就在两人争辩的时候,吴旋已经脱下裤子,拿起药膏用手扣着给自己上药了。赵十四的药膏对去炎消肿十分有效,吴旋扣着扣着就感觉到菊花一阵阵清凉的爽感。
第二天一早,全军拆卸营帐,收拾器械,整军出发。
赵十四昨晚收到了前方林将军的求援,南军已经包围星火城三天了,一旦星火城告破,南军长驱直入,将直逼新柳,进而虎视王都。所以,星火城不能弃,北朝大军务必太阳落山前,赶去驰援星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