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时候看着陌生又眼熟的房间,她才记起来昨晚是以澈去接她的,这里她只来过一次,还是当时看房时候的事了,所以她才肯定以澈在这里,可是谁想到她还带了一个,而且正在进行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呢。
江墨北淡定的拉了拉身上的薄被,黑色的眸里漫着的色泽落潮般一层一层褪去,幽邃如深潭般深不见底,平静的瞟了一眼门口门神一样的女人,偏偏那眼神像是带了绵针一样,低沉的嗓音淡的没有波澜,“如果陈小姐能闭上眼或者直接转身离开的话,我想针眼应该不至于长到核桃那么大影响市容。”
陈茉莉眯了眯眼,弯着唇角笑的明艳,那笑足以魅惑众生,褐色卷发掀起的弧度愈发妖娆,“好像是江总吧,希望不要让我家以澈失望才好,我可是听说江总不行呢。”唇瓣卷起的笑弧愈来愈大,整个房间飘着的都是海风吹着的风铃碰撞摇曳一般清脆的笑声,“我家以澈可是很难伺候的,啊,友情奉献一句,以澈比较喜欢女上男下掌握主动,江总还是应该给我家以澈一次机会的。”
以澈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染着桃色的脸蛋刷的烧红了一片,搁在男人腰上的手收紧几乎是掐了下去,闭着眼睛低吼,“陈茉莉,你滚蛋!”
陈茉莉笑着关上门的瞬间,从门缝里飘进来一句,“你们继续。”
再睁开眼的时候对上的便是男人染着戏虐笑意的黑眸,涔薄的唇畔掀起的弧度也愈发的深,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以澈,嗓音很淡,“你再不松手我那婴儿般水嫩白皙的肌肤非得被你的爪子掐的见红。”
以澈惊觉,连忙松了掐在他腰上的手,垂着的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讪讪道,“呃,那个…对不起。”
男人笑的很邪肆,脑袋往下压了压,薄唇再度落在以澈的脸蛋上细细摩擦,“你告诉她我不行。”
语调没有起伏,甚至只是在陈述。
以澈闷着没有出声,她知道,他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江墨北寻着她娇嫩的唇瓣一口咬了下去,“说话。”
以澈吃痛,低呼一声,还是说了句,“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她几乎做好了他发怒的准备。意外的,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又低着脑袋细细的啄着她的脸蛋。
大概两分钟的时间,他都没有说话,以澈几乎以为他不会再搭理她了,可是男人停了动作抬了抬头再次出声,有些模糊,温淡的嗓音意味不明,“你喜欢在上面?”
以澈当即否认,“你当她有病。”
“那试试。”
一个翻身,以澈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惊呼着趴在了他身上,脸蛋红的吓人,语气有些磕盼,“茉莉在等我们呢。”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