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光荣的出院了,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回到了我那猪窝似得宿舍。在此中间,那李兴国也正式被人民法院起诉,庭审很快,一审死罪,而且还补偿了我这个受害人七万多快。
同时因为我的英雄事迹,还上了本市新闻的头条,什么《热血青年勇斗凶徒》,什么《在校大学生智破命案》等等花里胡哨的标题一大堆,甚至还有个二十三的记者把我写成了,什么《潜伏狼窝十年,终报切齿深仇》的东西,真他娘的智障。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么一来我算是成为了学校里瞩目的人物之一,每天迎来的麻烦还真是不少。譬如说,就是那李莹的哥哥,也就是那天医院里的人,在学校劫了我好几次,不过无一例外都是被我给打了回去。
他那曾经的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现在却因为他爹的落马,这一切都成了浮云。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这话说的不假,他那以前跟狗似得好哥们,是多么的形影不离,现在吗,也都一个个的滚他娘的蛋了,还有他家里的亲戚朋友们,也因为他爹这一出,都纷纷疏远了。
家里只剩下了他那整天以泪洗面的母亲,和刚刚任教就要被开除的妹妹,而他自己也早已被市里的人事局开除了,再过两个月他的父亲,就要执行死刑了。
很难想象他以后的日子会是多么艰苦,对此,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我不清楚,也不知道。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
这人啊,善事可以不做,但这恶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人在做,天在看。
哎,感慨先就到这吧,接下来我可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那就是萌萌。
萌萌自从被那金色光罩打上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一直是昏迷状态,而且整个翠绿色的小身体,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类似小孩木雕的东西。
说成是一根朽木也不为过,朽木不是很大,只有四十多公分长,外表成暗黄色,我平时都是把它放在背包里的。
我回到宿舍,又把我师父给我的笔记翻了一遍,可里面却没有如何唤醒精怪的方法,几乎全都是制服精怪的术法。我也曾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回张亚飞,他也是不知道。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去找到那个黄衣道人,来唤醒萌萌,只是这个法子的可行性,几乎为零。这二呢,就是看看这六百年的柏桑树,有没有什么好注意了。
“大傻,到底怎么样才能,唤醒萌萌啊?”
“具体方法我也不知道。”
“那你当时受了重伤,是怎么醒的?”
“我……我……”柏桑树冥思了好久,猛地说了一句。
“周一仙!我想起来了!要去一个老树那里,老树会知道的!”
“什么老树?”
“就是树龄很大的树!”
我快无语死了,这精怪的思维方式,也太智障了。
“我说的是在哪里的老树,又或是这个老树,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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