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这股贵气不是装模作样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流露。
她绝对是个贵人,现在可能没落了而已,所以来卖命讨口饭吃,前两天在山林里时,比现在更累,路况比现在更差,也没见她用这种姿势走过路。
之前那股强烈的违和感,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此刻,她就走在我前面,那缩头缩脑,塌肩软骨的模样,简直和之前天差地别,仿佛是另一个人。我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伸手往她肩上一搭,道:“铁姐。”
戴着防毒口罩,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不甚清晰,仿佛不是我自己的声音一样。
她脚步一顿,转过头来,道:“什么事?”对上她疲惫但明亮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这不还是之前那个铁姐吗?摇了摇头,我道:“没事,些累,支持的住吗?”
铁姐道:“没问题。”
由于戴着东西不方便说话,因此我们很快的就结束了交流,铁姐在我前面继续走着,每她的背影,那种怪异的感觉就不停的往上升,最后我不得不转移视线。
走了整整一天,下午时分只在发现帐篷的位置休息过一个小时,之前半年在茶楼里没怎么运动,现在猛然一折腾,身体还真有些吃不消,双腿的肌肉僵的跟本水泥淋了一样,似乎正在慢慢结成块儿。
文盲虽然善于爬山蹬壁,但到底是女人,体力不支,有些吃力的停住了脚步,天然呆见此,便示意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钟。我们靠着竹子坐下,天然呆则不放心的打着探照灯警惕的四下观察着,己带出来的‘儿子’能独当一面,心里还真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众人在埋头休息,无一例外的放下装备包,纷纷揉起腿来,我一边揉腿,一边无意间边的铁姐一眼,猛地发现,她低垂着头,露出的侧脸,嘴角勾起,隐约露出一个很不正常的笑容,整个人一个激灵。
这几年来训练出的危机意识,让我立刻伸手,猛地掐住了铁姐的脖子,顺势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然而,在脸抬起来的那个瞬间,铁姐脸上那个诡异的笑容,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神情疲惫,面带诧异的,顺手摸出腰间的匕首抵在我脖子上,两人一下子形成了互相掣肘的局面。
我俩的动静惹来了其他人的注意,郑功成更是大惊,立刻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
铁姐皱眉道:“她先攻击我。”
众人立刻将目光,我道:“她有问题。”
铁姐皱眉道:“我有什么问题?证据。”
郑功成也道:“你什么意思?”他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并没有偏向谁,示意我继续往下说,于是我将自己之前发现的问题讲了一遍。
卷毛露出见鬼的表情,道:“走路走累了,懒散一点儿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还不让人笑了?我说兄弟,你是不是累坏了,产生幻觉了?”
我知道自己刚才那两个理由,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经验告诉我,宁可多此一举,不可疏忽大意,即便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也必须确认了再说,否则一但真的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道:“不是幻觉,我必须要弄清楚她有没有问题,否则我们可以不用继续走下去了。”
小黑子道:“铁姐能有什么问题,我之前跟铁姐合作过两次了。”
我道;“以前没有问题,不代表现在没有问题,出了事情,你们谁负责任?”这么一问,众人不吭声了。
这时,铁姐抿了抿唇,道:“,你是非要我给出个说法了?我不知道,我一直跟着队伍走,如果你非要说我有问题,就拿出证据来。”
这种事,哪里有什么证据,一时间我手掐着她的脖子,她匕首抵着我的动脉,陷入了僵局。
文盲急的团团转:“哎呀,你们别这样啊,都是自己人。”
郑功成见此,问天然呆:“头儿,现在怎么办?”
天然呆腕上的手表,缓缓走到了我俩跟前,道:“松开。”
铁姐二话不说收了匕首,我便也松了手,天然呆紧接着对铁姐道:“把装备放下。”
铁姐依言照做。
天然呆又道:“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