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那种钻心的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我俩这一下,便实打实的倒在一起,顺着山石就往下滚,凹凸不平的山石撞击着各处,天旋地转,疼痛难忍,那滋味儿就别提了。
而铁姐被我推倒的那一瞬间,显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瞪大眼,似乎要说话,但没来得及出口,就跟着我一起滚下去了。
天旋地转的剧痛过后,我感觉自己倒在了一片软绵绵的地方,睁眼一电筒已经滚到了远处,斜坡下发光线昏暗,只见不远处是条小溪,周围潮湿,布满了厚实的青苔,倒在上面有点儿像按摩垫。
当然,伴随着这些青苔的,无可避免的,上面还有很多蚂蝗或者鼻涕虫一类的生物,相当恶心。
我倒回手,捂住后背处剧烈疼痛的伤口,不远处一同滚下来的铁姐也跟着爬了起来,她没问我为什么要推她一把,因为在我们左右两侧,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很多老鼠一样的东西。
没错,是站着的老鼠,身高大概有三四岁的小孩儿那么高,身材呈等腰三角形,越往上越细,下半身脚,如同有个肉垫子,上半身一双短却如穿山甲般锋利的爪子,再配上黑暗中绿幽幽狩猎者的眼睛,任谁都不敢忽视它们。
铁姐迅速和我靠在了一起,她道:“莫非这就是头儿说的地鼠?”
我道:“大概是,刚才你背后有一只地鼠想偷袭你,我想救你,结果……”
铁姐道:“小苏,多谢你,不过他们可能没办法来救咱们了,咱们得自己冲出去。”因此此时,上方已经传来了非常嘈杂的枪声,以及一种吱吱吱的叫声。
除此以外,却并没有灯光打下来,说明上面的天然呆等人,八成也自顾不暇了。
难怪他之前反应那么大,这些地鼠神出鬼没,数量众多,杀伤力也太大了。此刻我们后面是溪流,前方是滚下来的斜坡,有六七十度角,左右两边则全是地鼠,绿幽幽的眼睛,一眼望去,加起来少说也有十来只。
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危险了,二话不说,自腰间拔出手枪。这次行动,我们的装备非常全面,枪支热武器更是不缺。而和我背靠背的铁姐,几乎也是同时拔出了枪,在两边的地鼠朝我们冲个来的同时,我俩一齐开枪了,砰砰砰的枪击声,与上方的枪击声交织在一处,山谷间的宁静被打破了,我只觉得耳膜被接连不断的枪声震的发麻。
这些地鼠离的很近,因此我砰砰连开三枪全都打中了,冲在最前面的两只顿时倒地身亡,但后面的却不怕死的继续冲了上来。
它们似乎有经验,知道我们手里的枪支有极大的杀伤力,因此除了开头杀的两只外,剩下的地鼠,竟然改变了战略,我只觉得眼睛一花,一只明明瞄准了要开枪的地鼠,竟然凭空消失了!
确切的说,是整个地鼠,一下子突然钻进了地底,而它之前所站立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漏斗形的小坑。
难怪天然呆叫它们地鼠,这玩意儿打洞也太厉害了!
我反应过来后,转移枪口,瞄准了冲过来的最近的那只,谁知枪口一移过去,那只地鼠也跟着遁地了。
没有机会开第三枪,因为这时,我只觉得脚下的泥土一松,下一秒,一个小儿般大小的地鼠猛地就站到了我的跟前,一双爪子直接朝我肚腹出掏过来!
我惊的头皮一炸,这他娘的是要开膛破肚啊!
情急之下,我猛地往旁边躲过去,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但长期锻炼出来的反应力,让我在倒地的瞬间,就势打了个滚儿,迅速撤离危险区域。
那地鼠一击不中,整个身体快如闪电,一扭就朝着我飞速窜过来。那张老鼠脸明明全是毛,但这一瞬间,我却从那鼠脸上,一种类似于嘲笑的神情。
我感觉到这些地鼠根本不害怕我们,更不畏惧我们手里的枪,它们一直处于一种狩猎者的姿态!简直像猫捉老鼠,它们是猫,我们是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