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很郁闷,今天血色降临时他恰好正在茅厕蹲坑,关着门的他根本没有看到外面的血色天空,依旧浑然不知地叼着烟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爽快无比。
可是蹲坑蹲了一半,却突然有只血红色的大虫子从天而降,直接砸进了他所在的厕所隔间,然后就是劈哩啪啦的一阵腥风血雨,茅厕顿时被撞得昏天暗地。
如此惊悚外带恶心的场面,吓得他屁股也没擦裤子也没提,就那么光着腚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屁滚尿流。
冲出厕所,惊魂未定的猥琐男直接跑回了寝室,结果刚一关上门,又差点被同寝室的人集体轰出去,直到此时他才发现,那该死的红色飞虫,竟然将茅厕里五颜六色的各种热翔溅了他一身!
那刺鼻的屎尿味儿,立刻让他把刚吃下去不久的午饭都吐了出来……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浑身上下都是各种秽物的他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又一只该死的红色虫子从天而降,直接撞破窗户冲了进来!
这他妈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有了在茅厕中的悲惨经历,这次猥琐男的反应极其迅速,在虫子摔进寝室的同时,他就已经第一时间打开了寝室门,带领着寝室的兄弟冲了出去,然后狠狠地将寝室门从外面反锁。
可是,楼道里的情形明显没有比屋里强多少,外面的人群完全乱成一片。
有人从屋内往外面跑,又有人从外面拼命往屋内挤;有往前跑的,又有往后跑的;有上楼的,还有下楼的。
场面完全是一团糟。
猥琐男和寝室的哥们站在门口,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竟不知该前往何处,茫然不知所措。
看着混乱拥挤的楼道,其中一名室友带着哭腔地说道:“怎么办?我、我们去哪啊?我们是不是死定了?我不想死,我还是处男啊……”
猥琐男见状,恨铁不成钢地怒道:“哭哭哭,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冷哼一声,猥琐男狠狠甩去身上的热翔污渍,脸上的肥肉也随着甩动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就见他那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若有所指地说道,“也许我们还有救,你们记不记得昨天的那个高手?就是单挑双刀虫的那个家伙?他似乎很厉害,而且他也住在这栋寝室楼里……”
闻言,一名室友恍然大悟道:“哦是了!我记得我记得,现在网上都是他的视频,确实很利害,连新闻都已经报道了,现在到处都是关于他的传言!”
另一名室友急忙附和道:“对对,我记得听人说过,那个高手就住在三楼,是三楼的,我们去三楼吧!”
一听到有救,带着哭腔的那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道:“那、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啊,我们赶紧去三楼吧……”
既然主意已定,几人不再犹豫,撒开腿就往楼梯处挤去。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寝室在二楼,去三楼要相对容易一些,而且这乱成一片的走廊对猥琐男来说并不是难题。
只见他带领着几个室友左冲右突,就犹如一柄尖刀,稳固地穿梭在慌乱的人群之中,他那矫健的身姿和短粗胖的球形身材完全成反比。
他这哪里还是什么矮矬胖?分明是一运动健将啊!
对,曾经的闷墩早已一去不复返,矮挫胖的他在昨天就已经变成了一个运动健将,他很清楚,他应该与昨天那个单挑双刀虫的高手一样,都是传说中的进化者!
猥琐男名叫刁思南,因为他不喜欢名字念起来与“屌丝男”同音,因此从来不允许别人叫他的全名,甚至许多与他相识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实姓。
至于“闷墩”这个外号,虽然也不怎么好听,但至少是一个正常的名字,不会被人用来嘲笑,而且他很喜欢这种略带闷骚的感觉。
他那一米五几的球形身材,再加上闷骚的性格,确实很符合“闷墩”这两个字。
与晨安一样,闷墩也有着病毒感染者的一切症状,也同样在昨天感受到了进化的力量,虽然他自认没有与双刀虫单挑的实力,也自认没有那个胆量,但却不代表他没有这个能力。
楼道中那些慌乱的人群,便是他大展身手的最佳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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