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不是为了钱,连身体都能出卖,你跟她们一样,假清高给谁看呢?”他嗤之以鼻的讥讽。“女人,永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特殊,对我们来说,你们不过是玩物而已。”
苏暖站起来,抬脚就将那束玫瑰踢的滚到了一米开外。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不要因为有点儿资本就以为这天下随你得瑟,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腹中长草脑袋中空的二世祖,脱光了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我告诉过你你跟苏景渊不一样,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他我都不稀罕,你更没资格跑我这里耀武扬威!”
“你说什么?”杨万里不可置信,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着急求证:“你骂我草包没脑子是不是?你是这意思对不对?”
苏暖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疼的皱起眉:“收起你的手,不论是1号院还是勿念庄,你都没有资格对我动手动脚。你如果一定要这样,我会转告苏景渊,你想接手我当第二个雇主。”
他霎时就松了手,又觉得丢面子,暴躁道:“你这女人照比灵暖差远了,他要是对你有感觉那才见鬼了呢!”
苏暖不禁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叹了一口气,急忙抬脚离开,她怕再呆下去泼红茶的事件会再次上演,她手边只有空汤盅,扔出去砸人很疼。
她都走出十几米,杨万里才后知后觉的追上去。“你等等,咱俩正事儿还没说完!”
“我不想跟你有交集。”
“那你也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啊!”
苏暖站住脚,身都没回的道:“麻烦礼貌的说人话。”
杨万里眉头一跳,有火气又不能发,想想还是算了,正事儿要紧。他绕到她面前,一脸诚挚:“我是来求疗伤的,同是天涯失恋人,你的恋人我的爱人凑成了一对,反正现在你是苏家孙女,门当户对,我觉得咱俩可以”
“你有病吧?”
杨万里最后‘凑合一下’四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她打断了。她的质问里一点疑惑都没有,一脸‘你就是有病’的表情,平静的道:“智商发育多不完全的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你们怕我跟苏景渊藕断丝连,就想着把我再毁一回,你们整天理所当然的想什么呢?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耍么?”
苏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你这么*的特别伟大是不是?你就没想想为什么你能把自己的爱人往别人怀里推?你伟大自己成全别人,她知道么?”
杨万里张嘴,苏暖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道:“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你顶多是当代傻缺男代言人,孤独的伟大圣父。她要是知道还默许你的牺牲,那你真是白活了,活着都让人心烦。”
她说完,兀自越过他的阻挡,端着汤盅进了别墅房门。
老实说,说了这么一大通,感觉连日以来积压的情绪好多了,起码无处可发泄的暴躁减轻了,看来时常骂骂人还是有好处的。
身后愣成的雕塑的杨大少爷不知被苏暖戳中了哪一句,好半晌没有回神,再想起他被一个人晾在门口的时候,勿念庄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