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夏这样子,她忽然想试上一试,说不定,真的?不但能救龚三一命,还能救其它人,也是大功德一件。只是,怎么去郑家拿,这是个问题,这东西在郑路平手里,不定是什么样子。
得悄悄儿地去拿。
思来想去,这种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地,也只有云天他们最合适了。他们的身手,木瑾觉得,去偷本书,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云天仔细地听木瑾描述了郑家那几个藏书的地方,仔细记下了。告辞的时候,顺便撩了一下黄毛,见它冲他龇了一下牙,才满意地跑走了。
他一路回到别苑,见了连云,说了要去青州的事。连云听后,半天不吭声。
平州的瘟疫提早暴发了,他自是知道。这几天,恭王也是皱着眉头,皇上下令太医院去平州,限期拿出方案来。
他清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将会进行第一轮大规模暴发。平州将会有六成的百姓染上,之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迅速地蔓延到周边的州县。前世,康元帝无法,下令,调遣重兵,封锁了疫情最严重的平州和宁州,把这两座城池生生变成了死城。
等到半年后,太医院的罗老太医终于研制出了方子,人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刚云天说,那个木瑾叫云天去青州郑家寻找什么医书,难道是有方子了?
他心内翻转,蓦地起身,对云天说:“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起程。对了,你把木家小姐与你说的几个地方都写下来,给我一份,一会,到了地儿,我们分头去寻......”
云天答应着去了。须臾,两人准备停当,翻身上马,直接奔往青州去了。
这里木瑾也心下忐忑,她想了想,去了木夏的房间,木夏肿着眼睛自己来开门。她叹了一口气,拉着木夏的手,也不明说,只说,她正叫人去想法子,叫她再等上一等。她也不敢确定,那郑路平有没有把那些书卖掉喝酒。想着明后日应该知晓。
木夏听了,眼中又燃起希望,想着木瑾问的肯定是宫里面的太医,心下又稍定。
木瑾见她这样,免不了问了一下龚三的状况。木夏自然是细细地描述了。说着又哭,伸出双手:“大姐姐,你不知道,夫君他的手伸出来全是红疹子,密密的。破了,退了,又生出第二批来......”
木瑾听了,却是一楞:满手红疹子,这是在哪里见过?
她安慰了木夏几句,出了门,见黄毛蹲在花架子底下,正在吃一条兔子腿,咬得嘎崩响。
她忽然脑中电光一闪:手,那只手,可不就是布满了红色的疹子?当时,印象太过惊悚,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她忙大声叫安嬷嬷。安嬷嬷从厨房跑了出来。扎着围裙,提了个火钳,问:“小姐,怎么了?”
木瑾看了看她手中的火钳,想到她当时就是用它去夹的那只手,下意识地退了一不,清清嗓子问她当时把那手埋哪儿去了?
安嬷嬷转动着眼珠子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说是埋在河边的荒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