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天色已晚,周仓带领着五百士卒终于抵达PA县城门刚刚掩上大门,周仓也不气馁,顿马上前对着城头大声吼道:“陈大人让我等来调运粮草,快快开门。”
守城将士借着火把向下观望,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一片,不过那黑甲黑盔倒是看的明白,正是广陵兵独有的装饰。
守城将领大声吼道:“即是陈大人军令,可有书信文凭。”
周仓答道:“事情紧急,不曾有信物,如果将军不信,可以让在下带领亲信入城,余下士卒就在城外扎营,待明日粮草筹齐之后,再向陈大人复命。”
将领思虑一阵,心中主意不定,旁边亲信小声道:“将军,听说陈海此人,斤斤计较瑕疵必报,一旦得罪了此人,后果不堪设想。”
将领暗下决心,大声吼道:“城下的将军听着,由于天色已晚,城中百姓早已休息,未免扰乱城中治安,你带领十个弟兄入城休息吧,其余人只能在城外休息了,本县自会提高保暖物资,还请将军担待。”
周仓心中大喜,面神谈定道:“如此,请打开城门。”
周仓领着十个身强力壮之士向城门走去,一路淡然豪不慌张。
守城将领见周仓诚实守信,慢慢放松警惕道:“去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
周仓侯在城洞下面,大门迟迟不开,心中琢磨不透,正自奇怪,突然大门缓缓打开。
周仓握紧手中大刀,看着越来越开城门,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吼道:“弟兄们动手。”
周仓大声吼了一声“杀”,势大力钧的向内一劈,近身的一员守卫被活生生的劈成两段,顿时血流满地,肝脏横流,凄惨无比。踏着死者的尸体,周仓带领着十员大汉砍翻城洞的守卫,死死护住城门入口。
五百丹阳士卒早已蓄势待发,闻听周仓命令之后,飞奔杀入城中,全然不顾城头射来的利箭,眼中满是欲望的驱使,城头的守将气急败坏道:“完了,都完了,还不给我射。”怒斥弓箭手,指挥士兵向城门杀来。
周仓汇合了大部队,带着一干人冲上城头,与守将狭路相逢,不由分说厮杀起来,周仓力大无比,九尺大刀舞的虎虎作响,不时有人被重刀砍死,痛苦连连,杀的城头守卫胆战心寒,无人敢来应战。
守将见大势已去,无可奈何的大声吼道:“我等愿降,请将军放过我们一马。”一时之间,守卫纷纷放下兵器,请求纳降。
周仓大声笑道:“哈哈,算你识趣,换做平时我自当留你一命,可如今事不由己,只能怪你命短。”说完舞着大刀,直向守将脑门劈去。
守将吓的冷汗直流,急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小人知道一件秘密。”
周仓大刀一横,从守将的头缨砍过,瞬间满地都是麦线,顿声呵斥道:“有什么事,速速招来。”
守将目色一沉,痛下决心道:“启禀将军,我知道城中有一处秘密宝藏,里面有无数钱财。请将军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马。”
周仓大笑三声,怒道:“休得狂言,我等乃是大楚义军,不稀奇你的宝藏,望你到了地府好自为人。”说完大刀直插守将胸口,顿时血流喷射而出,守将双目迟疑,到死都不理解为什么这群贼寇不喜金钱。
周仓分拨士卒清剿城中敌军,把守城门,处理的井然有序。
项云极目远眺四周,只见朐县城外一夜之间又立起了几十座军帐,城下百米开外,陈海趾高气昂的吼道:“该死的乱军贼子,赶快打开城门,不然攻入城内,鸡犬不留。”
项云目色阴沉,谓身旁的陈霸道:“敌军就要攻了,叫弟兄们麻利一点。”
陈霸大声吼道:“把火烧大一点,你们去把石头运上来,你们几个去抬圆规木。”指挥士兵开始忙碌起来。
陈海见城头尽没有一人理睬自己,心中大气,大声传令道:“攻城,攻城。”
三千多人扛着攻城梯大步向城墙跑去,声势浩大,呐喊声震天。近了,只有三百米了,项云沉着冷声道:“全军听我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攻击。”更近了,还剩两百米,三千人的叫喊让城楼都微微颤动,李汉沁急道:“将军,在不攻击就来不急了。”项云还是不为所动,继续沉着观察。近在咫尺了,只有一百米了。项云大声吼道:“射,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