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邻居友邦眉来眼去。
别误会,真的只是友好的眉来眼去,今天你请客喝酒,明天我请客吃肉这种友好。
而这日薛湛把自己灌个半醉,借着酒风把朱麒麟拉到草原上浪。
别怀疑,说浪还真的是浪!
脸盆大的银月高挂,一层黄色月晕薰染周边云层,逼的周边群星黯淡无光,而就是在这样的皎洁月色下,人高杂草的中间被压出一个空隙。
“.....嗯.....”
甜腻的轻吟在月色中勾起人无限旖旎思绪,在这一小片空间里,薛湛衣衫半退跨坐朱麒麟身上,时而抬腰,时而扭胯,引颈轻吟间,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朱麒麟目光像压抑的黑色火焰,一瞬都不肯错过的盯着身上媚、态尽显的人,手抚着他腰,帮着他固定身体。
而在薄薄衣衫盖住的地方,两人早已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月色皎白,撒在身上凉凉的很舒服,薛湛抬腰吐出半载硕大,随即狠狠往下一沉,体内硕大的□□便狠狠的撞到敏感点,从脊梁尾端顿时窜上一股电流电闪般传达四肢百骸!薛湛腰身一软,轻哼着被腰上强有力的双臂扶住固定。
薛湛守孝,这是两人时隔六个月的第一次交欢,有了之前那场野兽嘶咬般交合的缓冲,再次厮磨间皆是脉脉温情。
虽然还是很急,虽然还是忍到要爆,虽然还是想摁着狠狠弄一顿,可朱麒麟愿意纵着他。
当然,最后薛湛还是趴倒任艹了一顿才完事。
浪完两人移到别处小憩,朱麒麟很端正的盘腿坐着,薛湛却是非常干脆的枕着他腿横躺草地,无聊之下还拿头撞他小腹。
“说!我奶奶到底给你什么了?”
朱麒麟轻笑,垂首取下胸前环形玉佩递给薛湛。
月色下玉色晕开一层莹莹宝光,薛湛顿时眼睛一亮:“好玉!”入手后更是触手温凉,细腻油润,不用细瞧就知当乃羊脂极品!“这应该是我奶奶的陪嫁,历来藏的严实鲜少见人,到不想送给你了。”
“是送给我们了。”朱麒麟轻笑下接过玉,两手一拧,顿时一分为二。
薛湛目瞪口呆起身,但随即却是一声轻哼,皆因之前使用过度的地方端坐起来确是不太舒服。
朱麒麟长臂一捞把人扣进怀里拿自己给他当垫子,随手把其中一块戴到薛湛脖子上:“一人一块。”
两块玉佩合到一起是一块,折开就是两块,此等巧思,当真罕见!
可惜两人都不是那等得了宝物就稀罕个不停的,把玩了两下便塞回衣服里,见时候不早召来爱马相继打马回营。
瞧见两人回营,吴用乌熊一等赶忙迎上来,悄声严肃道:“京城来使。”
朱麒麟一震,薛湛也是神色一凛,两人快步往营账走去一边小声问:“可有说来意?”
“说有密旨,只能给国公爷或者世子看。”
说话间两人已经跨进宫账内,其余人不用吩咐自动退出来清场空地,御使一口罐下温茶噌一声起身。
没有正经圣旨就是一道盖着皇帝私章的信纸,几个大字,朱棣亲笔书写,其意命两人携虎豹营雄狮营即刻回京!
朱麒麟拿着密信,眉头紧皱。
御使到是脸熟的,可见是朱棣心腹,但就是因为这样两人更套不出什么话,只得按旨意即刻整顿军纪以来时速倍的速度火速回京。
为了赶时间,朱麒麟跟薛湛把大军交给乌熊罗一一等,只领数十人快马加鞭往京城急赶,到不想被人钻了空子,行径半途遭遇埋伏!
庆幸一行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有着狼一般的危险直觉,在毒箭平空飞来时先一步跃下马背躲了开来。
朱麒麟挥剑档开毒箭,靠到薛湛旁边:“没事吧?”
“我没事,”薛湛摇头,视线定到几匹中箭口吐白沫一看就活不成的战马:“就是可惜了这几匹好马。”这样精挑细选的战马理该战死沙场为国家尽一份力,可不想人心险恶却死在这样见不得光的阴谋算计中,当真让人又气又恼!
奔跑一天到了傍晚时分本是最为疲惫的时候,又有视线受阻,再加上突然袭击,箭上又有毒,碰到别人或许立马就要折上几人,但朱麒麟带的亲信本是万中无一,薛湛的虎豹营也今非昔比,在遇袭的同时就已经反击,数道袖箭往毒箭来的方向急驰而去,几道微不可查的痛哼便在密林里响起。
他们这一行加上满打满算也才十三个人,看直来人数少但战力却不是常人所比,不说声名在外的朱麒麒,单薛湛近几年闯出的名声又有几个人能小瞧?是以就算遭遇埋伏一行人也并非慌乱,有条有理的摆出防守阵形,先行稳住心神。
朱麒麟扫视周边环境,两边虽是密林但能藏人的地方却是不多,心里一估计道:“对方大概五十人。”
薛湛肃然下歪头:“刚才射中三个,只有四十七了。”
这是官道时常有人经过,也代表着没有足够的时间够埋伏的人设立机关陷阱,只要避开箭雨绕开包围圈必让对方投鼠忌器!
两个想到一处的对视眼,朱麒麟颔首:“准备突围!”
薛湛点头:“保护好自己,分散突围!”在扬声时却还打出了另一个手势,吴用点头跟一虎豹营营兵对视眼,微微点了点下巴。
箭雨一轮一轮不要钱似的射来,一行且档且退移动身形,待到对方发觉时一行人已经离开射程。
密林里领头人心里一急,正待准备打出进攻信号,却是猛的一怔:“不对!怎么少了两个人!?”
明明十三个,却实实在在只剩十一个,其中两个却是神不是知鬼不觉的消失无踪!想起两营神勇的事迹,领头人吓出一身冷汗,可惜知晓的时候已经晚了。
吴用跟虎豹营营兵已经借箭毒隐到暗处,并且绕到他们身后,论起密林战术是他们祖宗的吴用两人手执匕首,干净得落的欺身而上,一手捂住口一手执匕首往脖子一划,一条生命便这么无声无息消失。
待到领头人发现,他们已经损失三四个人!
这一惊立时吓的魂不附体,咬牙间狠道:“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可惜想法是好,但现实是别说一个,半个都没捞到!
薛湛丢开染血的刀刃,活动下手骨移到正在翻看尸体的朱麒麟旁边:“如何?”
“身上并无标记,也无证明身份的信物,”
“这样养着的死士是不会在身上留下任务让人追杀的印记的,”薛湛耸耸肩,拉他下:“走,趁时间还早我们入城休息下,顺便给这里的衙门官差找点事做。”
五十多个身怀武艺身份不明携带毒箭这种危险物品的人在他们的地方截杀一品国公及侯世子,这逆天的胆子要没个说法,那当地几个当官的头上乌纱也别想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