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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慎眯了眯眼,沉声问:“住进医院,怎么了?”
“那个……好像是弄到脊椎了,以后估计得……残废。”吴谦小心翼翼的看着许慎,“这个,你不会怪我吧?”
良久以后,许慎才扬起一个笑容:“我为什么要怪你?”
凌利安接话:“应该让许慎给你发个奖状才是。”
“这个奖状就不用了,但当时确实是意外,我那些手下就没个轻重的,那个夏夏发现他们跟过去了,就发生了点冲突,所以才导致他们把她弄晕的时候手上用的力气太大了一点,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也不一定就站不起来了,但是估计够呛,不过现在医疗手段这么发达,谁说的清楚呢是吧?”吴谦嘴上这么说,其实一点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夏家要怎么报复,他都受着,也没有害怕。
这个倒是许慎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当时他处在昏迷状态中,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所以夏夏是怎么被人打晕的,他自然看不到。
吴谦的手下一掌下去,用的力气大了些,本来人体的脖颈脊椎就脆弱,直接就骨折了,而且牵连到某处神经,所以目前为止,夏夏是站不起来的,只能在病床上面躺着。
从吴谦那里打听到的情况来看,夏夏醒来以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差点躺着就把病房砸了个干净,更多的信息他不知道,但想来夏家人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本身就有那么一层仇恨了,这会儿再加上夏夏的这一层,夏家非要处理了不可。
吴谦耸了耸肩,很淡定的说:“反正这一出,他们肯定是冲我来,和你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
许慎摇头笑一下:“无论是谁做的,我们现在都是一起被夏世杰记恨的,他要做什么,也是冲着我们来。”
凌利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阴测测的笑起来:“我是记得夏世杰以前还去拜访过我家老爷子,也不知道这一次,他敢不敢对我动手?”
“他只要恨极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许慎支着下巴,唇角勾着一点点弧度,“他这时候大概暴跳如雷了。”
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只能瘫在病床上,夏世杰肯定忍受不了,这个事情也一定不会轻易的解决。
但既然都已经成为了仇敌,而且势要斗争,这些增添的仇恨,也算不得什么了。
许慎把夏夏的状况告诉了君祎,她也吃了一惊,那晚上有些混乱,她在看到许慎以后,就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人了,所以后来夏夏的状况,她也没有再去关心过,也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
“那她还能不能治好?”
“不知道。”许慎说,“这种外力造成的损害,医疗手段只能进行一定程度的修复,但是能够治疗到哪一种程度,因人而异。”
君祎想了想夏夏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叹了声:“如果她没有对你使那些手段,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后果,所以这就算是恶人有恶报了吧。”
虽然一个好端端的人即将面临成为残疾人的风险,这个事情听起来让人很是惋惜,可君祎却觉得,一切有因有果,造成夏夏这样状况的,除了外界的因素,也和她自己跑不了关系,所以说到底,到底要怪谁呢?她要是不那么心狠,企图威胁许慎,现在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了。
许慎摸摸君祎的耳垂,低声道:“和你没有关系,这是她一手造成的。”
“嗯,我知道。”君祎不想去同情夏夏,她同情了夏夏,那时候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了,又有谁来同情许慎,或者是她自己?
“那夏家的人之后会做什么?会不会对你的工作有些影响?”
许慎摇头:“我会防备,夏家要对我的工作使手段,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做?”君祎对那些事情没有什么办法,毕竟那些阶层的人做什么对她来说,都是很陌生的事情,君祎如果不嫁给许慎,是怎么都不会触碰到这些事情的,因为这个世界离她实际上很遥远。
许慎漫不经心的说:“要做什么呢,不如先等他们来行动好了——况且就算做,往后都不是我的事情。”
“嗯?什么意思?”
君祎很快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在事情发生的第三天晚上,许慎做东,宴请了一桌,地点就定在御膳斋专属顾执的包厢里面。
来吃这顿饭的人,除了君祎认识的,剩下都是顾家的人。
顾执,还有顾执的大伯,还有大伯母。
许慎邀请的就是顾家人,而这顿晚饭吃的虽然低调,可外面戒备森严,虽然还有客人在大堂吃饭,但整个包厢区全部关闭,只剩下了这一间。
渝悦也在,她是被顾执带上的,她拒绝过,可顾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硬是把她带来了。
第一次见到顾执的家人,渝悦出其的紧张,简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幸好有君祎在,她不理顾执的不满,非要坐到了君祎的边上。
席间,许慎与顾执的大伯谈论的问题,都是和夏家有关的。
因为顾执的大伯便是夏世杰的升迁路上最大的竞争对手,夏世杰想要继续上位,就必须越过顾执的大伯,可现在的情况,就不那么简单了。
许慎答应与顾家私底下合作,顾执的大伯来扳倒夏家。
他们商讨的具体内容没有丝毫的隐瞒,在座的人也都是无需遮掩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君祎再对那些不了解,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是怎么样的,越听越心惊,觉得这个世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太可怕了一些。
正事谈完以后,整个气氛便松懈了下来,顾执的大伯不时打量着渝悦,又看一眼顾执,意有所指的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儿媳妇回去给你父母看?”
顾执也同样看向了渝悦,低声道;“等时机成熟就可以了。”
“难得见你认真,也不要继续玩下去了,差不多该稳定下来了,你父母知道也高兴。”大伯语重心长。
顾执幽幽答应,渝悦却是把脑袋埋得很低,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君祎在心里发笑,面上也不动声色,只是和许慎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这顿饭算得上宾主尽欢,许慎与顾家的合作仅此而已,但这要是被京城各大势力知道,也是能够引起不小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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