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展君魅回到将军府时,便碰上了要出门的墨曲,墨曲一见他身后那么一众内宫宦者,便折扇一开轻摇勾唇道:“这些人拿这么多东西,不会是太皇太后赏赐你的吧?对了,公主人呢?你不会拿自己媳妇儿换赏赐了吧?”
展君魅抬眸淡冷的看着墨曲那张欠揍的笑脸,启唇声音能冻毙人的道:“你太闲了,有空去把将军府的花草修剪一遍。”
“呃?你……”墨曲不敢置信的转身望着展君魅离去的背影,这人什么时候也会生气了?而且,这气生的可真是怨气颇深啊!
展君魅的确有怨气,因为他的好公主,竟然丢给他一堆赏赐,而她自己却说要留在宫中住一晚,陪陪太皇太后尽孝。而据他所知,太皇太后是赶她走的,结果她就不走,还去了她未出阁时住的昭阳殿,摆明在躲着他。
展将军怨气深,墨管家就得陪着难受,很有眼力劲儿的亲卫,就把可怜无辜的墨大管家,给架着丢去了花园中,那些乱如杂草堆的翠蝶花、石竹、紫云英什么的各类花草,够墨曲不吃不喝忙三天的,因为面积太大了。
墨曲非常非常后悔,他当初就不该把将军府的花园打理成药园子,现在好了,自作自受,累死也怨不得他人了。
是夜
皇宫中的昭阳殿里灯火微光,寝宫中的精美象牙床上,轻纱幔帐后,隐约有一个身影在挣扎。
上官浅韵紧闭着双眼,眉心紧皱,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角,在一番似很痛苦的挣扎后,她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子,大口的喘着气,心跳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特别清晰诡异。
持珠本是盘膝抱剑靠坐在床边地上垫子上的,听帐中人惊呼一声醒来,她便倏地睁开双眼,起身便动作极快的掀开幔帐,见惊醒的主子满头是冷汗,她便放下幔帐转身走到床脚的小茶几上,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端过去拂开幔帐坐在床边,服侍脸色苍白的主子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上官浅韵喝了杯温热的茶水后,人才完全从噩梦余惊中清醒过来,望着面无表情却眸含担忧之色的持珠,她心跳还有点不能平复的低声问:“持珠,你还记得父皇驾崩的那日……我曾发生过什么事吗?”
持珠面无表情的回忆了一下当初的事,望着她轻点头道:“有!公主那日离开宣室殿后,路上不小心滑倒,扭伤了脚踝,直到先帝出殡那日,太皇太后才让您坐八掆舆去送了先帝一程,说是尽为人子女的最后一份孝心。”
扭伤了脚?这样的事,会是意外吗?上官浅韵眉头深锁,转头望着宫室中的青铜连枝灯,她被灯火映照的眸子忽明忽暗,有些恍惚的问:“持珠,我的相思红豆香囊呢?”
持珠望着她的侧脸,眸含担忧,面上还是无甚表情回道:“回公主,在先帝宾天后,新皇继位的一月后,您最后一次见先帝得的香囊,便被您弄丢了。”
“丢了?不!它没丢,它就在这个昭阳殿里,一直都在!”上官浅韵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踩着冰冷的地面,她转身到床头哪里,双膝跪在地面上,俯身去伸手在床底下探寻,当白嫩纤长的手指碰到一个凸起圆石后,她握住圆石用力一扭动,身后的墙面便翻转出一道门,门后是间供奉她母后遗像的密室。
持珠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也浮现了惊讶之色,她贴身伺候公主多年以来,从不知这昭阳殿公主寝宫里,还有这样一间供奉唐皇后遗像的密室。
上官浅韵从地上爬起来,都没顾上拍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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