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从头到脚的发红,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朝虞期走去,把手交给他。
说起来,他本来也欠她一个花烛夜呢。久姚才微一走神,就被虞期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跌进软软的床褥,睁大眼睛看着与她鼻尖贴鼻尖的虞期。
“久久,你已经嫁给我了是不是?”他问。
久姚不受控制的点头:“是……”
“那我们把成婚那天没做完的事做完好吗?”
好。这声音在久姚心里很是爽快的说。
她红着脸,在虞期烫人的目光下嗫嚅出细弱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等待采撷的花朵,且不知怎么的竟被虞期看得越发虚软,心里也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低喃着些不知羞耻的念头。
虞期观察她的每一丝表情,手指四下轻挥,整个房间被变成了红色的洞房。一个个大大的囍字把两人包围,久姚目光微斜,看见身下的床褥也变成了缠缠绵绵的鸳鸯戏水。
她嘤咛:“虞期……”
“嗯?”
“好。”她半晌憋出这个字。
虞期的心喜悦的炸开,却还故意问道:“久久,你说什么好?”
“我……”她羞的眼角都软了,一双眼迷蒙的颤着,然后鼓足勇气搂住虞期,羞道:“其实我……我很期待这一天的……要不是上次泗水河神——”
话没说完,虞期就堵住了她的唇,她沉浸在他的热情里忘我的回应。
他覆上她的身体,精壮的身躯锁住她娇软的身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衣服,细腻的像是上好白陶的肌肤,随着褪去的衣衫缓缓展开。
久姚隐约觉得,她刚才真是不该提泗水河神这个煞风景的话题。
“久久,想亮灯还是想灭灯?”虞期在她耳畔诱-惑的问。
“灭、灭灯。”她听见自己羞涩的娇吟。
屋里一下就黑了,而久姚也陷入到由感官支配的世界里,和虞期互相适应着彼此的节奏,在大红色的床上交缠喘息,被他热切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绽开,褪去初时的生涩而渐渐娇媚。
情浓欲浓,不知是谁先把谁弄得欲-火-焚身,只知道良宵苦短,谁也离不开谁……
睁开眼睛,外面已是大亮,明媚的阳光从窗缝里透进来,在地板上洒落规则的金色图案。
久姚趴在虞期胸口,长长的发丝铺在大红床褥上,她的一只手还在虞期手里,腰被他占有性的搂着。显然他比久姚醒的早,看见她迷蒙的双眼,笑道:“久久睡好了?”
久姚只感到身下的胸膛颤动,接着就被耳边喑哑的男性嗓音撩动了心绪,他热烫的呼吸灼红了她的耳垂,久姚蚊声答:“好、好了。”
虞期眼底如渊,一瞬不瞬瞧着她说:“久久,你知道吗,你昨晚的表现当真是无可挑剔。”
“我……”
“就是不知弄伤你没有,觉得疼吗?”
“没、没有。”久姚娇盖红云。
“要是弄伤了,我会心疼坏的。”虞期把玩着她的手。
久姚臊的满面通红,回忆昨晚他不知餍足的攻占和自己酥甜入骨的娇-喘,越想越觉得那翻云覆雨的激情太是惊心动魄,让她身心都彻彻底底的沦陷,幸福到骨子里去了。
若是往后天长地久的都能被他这样宠着……久姚用手指在他手心挠了挠,娇羞看他一眼,嘤咛道:“其实你昨晚很注意了,我能感觉到的,所以不会那么容易伤到。”
虞期笑:“那久久对我昨晚的表现呢,可还满意?”
久姚脑袋顶冒烟:“满、满意。”
“有多满意?”
“你讨厌。”
“看来是不满意了。”虞期故作失落,“好不容易娶到久久,自是要更卖力的讨你欢心,才算对得起你这个无价珍宝。可是久久太爱害羞,让我心中没底,久久,你说我该怎么办?”
“虞期,我……”
虞期深深一笑,一只手拉过被子覆盖在久姚肩头,抱着她缓缓坐起,吻着她花容低语:“我给你做吃的。”
久姚不禁想到娘曾说,娘嫁给爹的时候,祖爷爷祖奶奶还在世,娘和爹新婚第二天就要早早醒来去拜见祖爷爷祖奶奶,娘还要跪在他们面前上茶,接受二老的祝福和一大堆关于姚府内务的讲解。是以久姚曾暗暗想着,自己嫁人了是不是也得规规矩矩的做个操持内务的贤媳妇。
可真到新婚,她才发现自己的经历和凡世的女子们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像现在,她在屋外的廊庑下半躺在虞期怀里,一边看晴空浩雪,一边享受虞期喂给她的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