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霜站在原地,他的眼神游离在那人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感觉缠绕在他的身上,与和自家徒弟相处不同,虽有些熟悉,却仿佛捅破了最后一张薄薄的屏障,终于得见其中奥秘。
就连灵魂深处都在叫嚣着喜悦,仿佛身体缺失的部分终于被找回,激动的想要将面前的人揉进自己怀中。
“你愣着做什么。”钟楼羽微微蹙了眉头。
君霜不知这人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了新来的仆人,还是诚心在戏弄他,身体却已经走了过去,拿起一旁放着的红衣,给他披在了身上。
“头发湿漉漉,好难受。”钟楼羽只将衣服在腰间松松系上,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膀和大片胸膛。这样的□□并未令他有丝毫的不适,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一个佩剑的仙修闯入自己的房间是多么危险的事情,魔尊大人堂而皇之对着不速之客道:“给我擦头发。”
君霜的眼睛幽深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与钟楼羽对视着,仿佛是在进行着某种衡量,手却已经从剑柄上松开,拿过一旁的毛巾,将那漂亮的长发揽在手里,细细的擦拭着。
“要不要喝酒?”钟楼羽勾起桌上酒壶,拿起一个小小的酒杯,清冽的酒水流入白玉的杯中,淡淡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房间,他将酒杯凑近鼻尖,细细的嗅着,“千年的琼浆玉液,应该是这里最好的酒了。”
“这酒醉人。”君霜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手中乌发。
钟楼羽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他轻笑起来:“我喝不醉。”
白玉杯抵在红唇之上,美人将美酒一饮而尽,赞道:“你也应当尝一尝,这酒味道却是不错。”
酒的香气与熏香糅合在一起,室内充斥着甜腻的气息,钟楼羽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眼角的嫣红更加艳丽,那双叫人看不透的漆黑眸子里盛满了莹润水汽,柔化了凌冽的眉眼,那些调笑的魅惑的,就连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酒的清香味道。
呼吸间充斥着溺死人的甜腻气息,君霜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某种炙热的情感。
红衣乌发的美人一杯连着一杯,他已经伏在桌上,螓首枕着玉臂,衣衫从肩头滑落,小指勾着酒壶,晃晃悠悠的往白玉杯里倒酒。
“你醉了。”君霜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仍然是冷冷淡淡的。
钟楼羽咯咯的笑了起来,晃悠着酒壶,喉咙里含含糊糊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半响才看向君霜:“这点酒喝不醉我。你呢,你为什么而来?”
君霜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放开手,柔顺的发丝顿时如同瀑布般从掌中倾泻而下,掩住男人的肩头,他别看眼睛,问道:“你是否带回来一个金丹期仙修。”
“嗯?”钟楼羽勉强撑起了身体,眼神迷茫的看向君霜,指尖把玩着白玉杯,“我为什么要绑架一个仙修?你们仙修真有趣,怎么出了点什么事,都要往魔修身上甩?”
千年的佳酿还真是有些后劲,钟楼羽想着。
他眨眨眼睛,只觉得脑袋有些迟钝,挥手又倒了一杯酒,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递在君霜的唇边:“不过呢,你说的这个人,我倒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冰凉的杯壁,柔软的手指,压在君霜浅色的唇瓣上,钟楼羽有些诧异的想着,原来这个人的身体,竟还是有些温度的。
“喝下去,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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