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怎么折腾了。
反正,他天生就是贵胄子弟出身,早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服侍照顾起居的日子。
“组织?像圣符山和悟道宗那种吗?”陶春柳满脸好奇地问。
陶春柳的话让萧寒洲差点没把才舀进口里的汤汁给喷出来。
“像圣符山和悟道宗那种?哈,春柳,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萧寒洲一脸好笑地连连摇头,“如果那家伙的组织当真背景不凡,又怎么会连几张入了品的金刚符都要到集市上特特找人换呢?”
他和陶春柳的祖国——大楚帝国,哪怕是依附在悟道宗的宗门下艰难求存,但也不曾落魄到连区区几个修为不错的符修都供养不起的地步啊。
听萧寒洲这么一解释,陶春柳顿时整个人都明白过来。
“这我倒还真没想到。”她若有所思地拿筷子夹了块——对曾经的她来说哪怕是在梦里尝上两口都是罪过的——戾兽肉咬在嘴里咀嚼了两三口慢慢咽下。“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还有必要再找他交易吗?”
“如果他们手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的话——”萧寒洲想都没想的开口说道。
作为一个黑猫白猫只要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利己主义者,萧寒洲并不觉得与一个扒手组织来往有什么好丢人的。
而且他身边有时候也确实需要一些鸡鸣狗盗的人替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一向就萧寒洲马首是瞻的陶春柳听前者这么一说,自然也就干脆无比的点了头。
她一边点头,还一边满脸认真的表示她一切都听公子的,还说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准备多多的金刚符,预备着对方随时取用。
这样乖巧听话的陶春柳让萧寒洲心里大为满意,再次为自己前段时间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而骄傲不已。直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先见之明。
用完了晚餐后,陶春柳和萧寒洲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从得了那本圣符山手札和那套专供符修使用的文房四宝后,陶春柳这心里就如同长了草一样,一直蠢蠢欲动地想要尝试一二。
刚才在饭桌上她虽然没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期望自己能够在这本手札里找到有关神行符的绘制方法,然后成功绘制出一两张出来给自家的金大腿一个超级大惊喜的。
陶春柳虽然不知道萧寒洲为什么要与那小年轻后面的组织来往,但只要是萧寒洲的意志,陶春柳就会义无反顾的为其达成——毕竟,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到底是谁把她救出那无边苦海,又是谁给了她已经丧失很久的都快要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自由和尊严。
回想起这段时间与萧寒洲所发生的一幕幕过往,陶春柳就觉得自己如同置身于一个瑰丽无比的美梦中一般,怎么都压不下嘴角那高高扬起的温暖弧度。
“虽然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出色……但是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以我为荣!”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的陶春柳来到客房里的圆桌前端坐身形,翻开了那本被她寄予厚望的符修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