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想,杜鹃也许听到了关于我和菊的故事了吧,或者兰花、杜鹃姐妹相互之间又说了什么悄悄话儿。嗐,这尘世男女啊,还真说不清,摸不透呀。
一天中午,我卧在躺椅里看了一会儿书,模模糊糊有些睡意,刚刚闭眼,意境里就出现了一个人,暂且叫他W吧,他与我的相貌十分相似,只见他身材高大魁梧,举止潇洒倜傥,言语铿锵有力逆。
“你好像我的一位兄弟。”我打量了W一下不由说。
“其实咱俩是孪生,你忘记了?”W口气十分肯定。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十分迷惑。
“我们自娘胎里就生活在一起的,二十二岁的时候,你我才分开的呀!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去问问杜鹃呗。”W的口气不容置疑。
“杜鹃?……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感觉惊奇。
“嗐,你去问问不就全明白了吗?”
“嘿嘿,不提便罢,经W这么一提醒,我倒真想去杜鹃那儿转转呢!“我不由这么想,怔怔着。
“听说杜鹃的一支美容笔可管用了,它不仅能穿越时空,还能勾勒失去的美呢。”W看我有些心动,在一旁怂恿我鼷。
“真的?……”我半信半疑,正要刨根问底呢,W却突然一阵风似的从我意境里消失了,速度跟来的时候一样。
走出意境,已经是下午了。我不由分说,直奔“千紫百态”美容楼而来。这次来得巧,杜鹃正好有空,平时我知道杜鹃生意忙,所以很少打搅。
“健哥,今天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杜鹃高兴地打招呼。
“想你了呗。”我调侃。
“美容吗?”杜鹃脱口而出。
“大男人美什么容啊!”我有些不愿意。
“健哥,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生活好了,不光女人爱美,男人也要跟上趟儿。外表气度伟岸,内心自信乐观,才算得一个好男人。人入社会,如浪淘沙,你的男人本色已经退化殆尽,真的不愿意重塑‘骨架’吗?”杜鹃说得头头是道。
“啊,原来你不肯接待我,是因为我退化了啊!不过,我的话你不必介意,只要是你看准的事情,我一定愿意去做。”
“呵呵,健哥,你说话可真够逗的,我什么时候慢待你了?”
“你忘了?上个月我已经找过你三次了。每一次都被你的保安拒之门外,传话说杜总很忙,不肯见我。”
“哦,我想起来了。健哥,你真的错怪我了啊!不是我不肯见你,实在是因为你来得不是时候,恰巧上个月我根本就没有在这儿。上个月千姿百态美容楼引进一项先进技术,需要改进业务,我不断出外考察学习,为了不分散徒弟们的注意力,是事先我特意交待保安那样说的。”
“我原想你可能因为菊与我的来往,故意跟我赌气不愿意见我呢?”我猜想。
“什么?……菊是谁?……你什么意思?”杜鹃有些莫名其妙。
“她……她……”我吞吞吐吐起来。
“哎呀,健哥,几天不见,你怎么突然变得罗嗦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谈这些了。今天,今天……”杜鹃看我婆婆妈妈的,索性改了话题,但似乎又有些难为情,犹豫了一下,说,“今天,我亲自给你美容如何?”
“好啊!听说你的一支画笔很神奇是吧。”
“你听谁说的?”
“我的一位孪生兄弟W,他告诉我的。”
“啊,你还有一位孪生兄弟W?我怎么不认识他呀?”杜鹃迷惑。
“实话告诉你吧,那天中午,我不由进入了一个意境,看到一位长相酷似我的男人,他说是我的孪生兄弟,可我搜遍所有记忆好像没有那回事。不过,他既然提起了你,还知道你有支神奇的画笔,看来对你还是非常熟悉的。”
“哦,这么说来我还真的需要仔细回忆一下喽,也许在哪个时空里跟他会过面呢。比如,我们年轻的时候……”
这时候,只见杜鹃小心翼翼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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