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听谁乱说了?容嫔娘娘知道吗?”
瞧着她不吱声,又催着问了一句:“小姑奶奶,您倒是说话啊,这是要急死人啊。”
有个人着急就好,吉娜倒是心里安稳下来点。
不疼不痒的看着吴书来,犯了个白眼:“我倒是想说,但您一口气问了好些个,谁知道应该先回到哪一个。”
明明是一个问题!
吴书来气的咬牙,但一想到又不能去跟容嫔娘娘打听,还是得求着这死丫头。
扯了嘴角,勉强的一笑:“行,我的错,问的有点急了。
那吉娜姑娘,您就告诉杂家您是怎么知道的,这总行了吧?”
“知道什么?”吉娜等着纯洁的大眼,好像是被问的不明所以。
吴书来眯了眯眼,答非所问:“您这是何必,吉娜姑娘犯了多少回的错处,咱们可半点都没为难过你不是。”
说到了吉娜的短处,不过气还是在的。
吉娜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非但不知道劝着点皇上,还将咱们娘娘瞒在鼓里,现在还好意思盘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更何况是大臣侍卫们人人都知道的事,咱们才听说有什么好稀奇的。”
莫说是朝中的重臣,就算是太医也不是多话的人。
那么看来问题就出在侍卫的身上了,吴书来多精明。
吉娜除非是一句话不说,但凡抱怨的稍微多两句,就轻松被人家听出破绽来了。
吴书来决定回去好好查一下,今天留在客栈守着的侍卫。
至于那句‘听说’,到底是听了亲自和吉娜说,还是被她听到了和别人说。
等找出嘴不严实的那个人来,还怕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吴书来放弃对于这个问题的纠结,直奔主题的问:“容嫔娘娘知道吗?”
吉娜也说不上自己当时怎么想的,许是吴书来的眼神太严肃,她下意识的隐瞒下来,摇了摇头说:“怕是气都了我们娘娘,还没来得及说呢。”
吴书来隐隐松了一口气,真诚的劝吉娜:“事情不是你想着那样,咱们万岁爷不过也就是赏识外边那人的学问,清白着呢,半点是事都没有。
咱们也在这里待不上两天了,何苦告诉容嫔娘娘跟着担心,对不对?”
其实吴书来更想说的是,何苦让容嫔娘娘堵得慌。
万岁爷对容嫔娘娘的在乎,吴书来看在眼里。明知道的要是容嫔娘娘不痛快了,和皇上闹别扭,那主子爷更堵心。
让皇上不舒坦?
无论是与公与私,对吴书来来说,这绝对不算是个好消息。
“快要启程了,还是咱们这些人?”吉娜追问。
至于他说的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吉娜完全没在意。宫里的娘娘们还少吗,可别欺负她没文化。
‘清白’这俩字,怕是怎么着都跟万岁爷的关系不大吧!
要紧的是不带上外边的狐狸精,还有就是要走了。
吴书来点点头,没敢表现出来这也都是他猜测的。
总要先稳住了吉娜,不跟容嫔娘娘面前瞎说话,才能给皇上争取时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