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五阿哥心里嫉妒的小种子,又在这片山东的土壤上开始悄悄的生根发芽。
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中,那个被永琪羡慕的对象正在一个人苦苦的战斗。
内务府。
黄德海看着跪在面前的太监,心里一沉,又确认了一遍:“你说是宫女彩菊杀的人,好端端的说的什么笑话。谁不知道她们都是在金妃娘娘身边伺候着的。
目的呢,你可别告诉我是为了争宠吧?”
永寿宫里这大半年多的,连个鬼影子都不多见。
阖宫里谁不知道,那只有金妃娘娘与两个宫女相依为命过来的。
这金妃才咽气几天,先是彩萍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有有人过来指认说是人是另一个宫女彩菊杀的。
傻子都能看出里面的门道来,黄德海能从一个小太监一路活到的今天这个位置,可也不是谁能想利用就利用一把的。
来回话的掌事太监,也是有苦难言。
再没想到的,终日打鹰的还真就被啄瞎了眼。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日还是他小瞧了十阿哥身边的小路子,没承想的人儿不大城府还挺深。尾随着出去的宫女,说是没见着那俩人影子,他就合计要坏事。
果然彩菊一进了阿哥所,就再没出来过。
饶是他再三的打听,十阿哥身边的人都摇头不知,像是压根就没有彩菊这个人一样。
令嫔娘娘生气了,嫌弃不过是两个宫女都料理不清楚。亲自发了话的,死生不论一定要揪出人来。
事已至此,不管是黄公公信不信,他也得硬着头皮往下说了:“您不知道,这叫彩菊的宫女仗着年长了两岁,金妃娘娘才一去就背着人偷了好多娘娘贵重的东西。不想后来让彩萍发现了,所以她就恶相胆边生给人家吃食里下了药,这不吗彩萍精神不济犯了错才没打几板子就去了……”
说的跟真事似的,既然敢拿出来说,不用问怕是证人赃物一类的都已经预备好了。
不过应该看着是万事俱备,怕还是欠个东风呢,不然像是另一个宫女似的直接打死算了。
反正死人又不会说话,金妃娘娘没了,十阿哥草包的名声在外也翻不了天去。
等他说道:“彩菊怕也是知道事情败露,这会儿藏起来不见了”的时候,黄德海就知道重点来了。
果然永寿宫主事的太监,接下来就说:“是有人在阿哥所看见过彩菊的,小的不敢自专,想来咱们内务府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逍遥法外。黄公公现在可就是等您老一句话,咱们就能将那罪人抓回来治罪啦。”
话一说完,他自己都松了一口,终于抬起头来盯着黄德海,眼神灼灼的说:“不光是咱们瞧不下去了,就是宫里的主子娘娘们也都觉得不能纵容了这宫女。”
黄德海眸光一闪,心底就乐了。
忽悠不见效果,就开始恩威并施啦。
好一个“后宫的主子娘娘们”,再联想起来金妃去了之前永寿宫的乱子,这说的是哪一个娘娘,黄德海心里都有数啦。
画皮画虎难画骨,畏畏缩缩一点都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