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折了腿,后来又染上了风寒,这就没了。
“姑娘,我手下那小厮特意打听过,那稳婆其实是春上就摔了腿,而且那晚去接生的也只是一个行商的外室,”小佑接着说,“时间对不上,而且那外室现在也还住在那儿。”
小鹤点头,“嗯,这个可以排除了。”
“其实这个本来就可能性不大,否则也不会留到娘离京三个月后。”小鹤说,“查一下,只是预防万一。”
旁边的赤衣上前给两人添了茶水。
小佑喝了一口,笑:“赤衣姑娘的茶泡的就是好!”
赤衣斜了他一眼,不语。
小鹤乐了,“是茶好呢,还是人好?”
“姑娘,你......”赤衣这下冷静不了了。
“都好,茶好,人更好!”小佑脸皮厚,继续说。
小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春天还没到呢,这少年的心就动了?
不错,小佑今年二十,在小鹤眼里还是学生呢!
赤衣的脸红了,十六七岁的姑娘,本就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这脸一红,更添了几分颜色。
小佑看得目不转睛。
赤衣瞪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了,“姑娘,我去后面看看张嬷嬷。”
赤衣走出房间,又叫了小丫头,远远的在门外伺候,这才向后院去了。
小鹤乐得出不了声。
小佑摸摸脑袋,也跟着傻乐。
等两人乐过了头,这才回过头来说话。
那在夫人产子后离京的稳婆,家人都在北疆那边,前几年大陈和北疆交战,一家人不知是死了还是搬到哪儿去了,渺无踪影。
小佑只好遵从小鹤的嘱咐,派人住到了那稳婆原先住的那条街,打算接触一下,看四邻有没有和她交好的人,能不能从中得到有用消息。
小鹤点头,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撒大网了,幸运的话,不准还真能捞上那么一两条小鱼。
至于另一个,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小佑一时还没有想到好法子,只能先交好那儿的小混混,看能不能找到切入口。
听完小佑说的,小鹤好好夸赞了小佑一番。
李大掌柜和小佐不在京城,小佑成长得更快,原先只是活络,现在连稳重也赶得上小佐了。
“姑娘,”说完最近的事,小佑又道,“最近手里的人还真不够用。”
小佑给小鹤分析,“除了那几个小厮,那些三教九流和小混混,只能偶尔提供些有用消息,可不能当自己人用。”
小鹤笑,“你别急,姑娘我还真有了新想法,待会你跟我一起走吧!”
冬日的午后颇适合逛街,小鹤坐在马车里,时不时从帘子里往外看。
张嬷嬷坐在一边,一脸纠结。
姑娘要去酒楼。
姑娘要在街上走走。
姑娘还要去京城最为鱼龙混杂的城北。
张嬷嬷觉得自己完全混乱了。
这小姑娘该去的地方,譬如什么胭脂绸缎香粉首饰店,姑娘一个不去。
可那乱七八糟连爷们也不去的地方她都要去。
张嬷嬷觉得她没脸见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