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可好,别人为了当上贵族,那是削尖脑袋不择手段往贵族圈子里挤。他们是白送的贵族都不要,海红玲说:“算了吧,娘娘,还是让他们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了。”
住的地方简单,偌大的府邸少不了他们的一张床。可是身份怎么办呢?总不能在小雪儿公爵府里做仆人吧,貌似这样对不起海蓝心。莉亚看着香雪海紧皱眉头,不由得心疼起来:“我看这样可好,我们家现在除了香雪海,连个亲戚都没有。不如我们认作亲戚,当做一家人怎么样?”
这个办法不错,两家人除了亲戚,莉亚一家人不愿意离开红叶镇。阿卡拉城的公爵府空空荡荡的,也不像话,正好由海蓝心一家人打理照应。至于公爵府的开销,偌大的封地还养活不了这么几个人。
事情终于得到了圆满解决,海红玲也算是放下了执念。
第二天,雪停了,天还是灰蒙蒙的,看不见云彩。
地上的积雪足足一尺厚,被一夜的北风冻得硬邦邦的,走在上面“吱呀吱呀”的响。枝头的积雪成了亮晶晶的冰晶,将低垂的枝条肆意凝固成各种各样的造型。雪虽然停了,天却格外的冷,刺骨的寒意冻结你的骨髓,呼出的热气瞬间化为水雾,慢慢地冻结在空间里。只有梅花,顽固地散发着幽香,给这冰天雪地增添了一丝灵气。
仆人们在清扫积雪,冻结的积雪只能一块块铲除,不知道哪位仆人用积雪堆起了一个雪人。憨厚的雪人的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是用黑色木炭做的,还用红色的果皮弄了一个烈焰红唇。
雪人引起了小雪儿的兴趣,穿得严严实实地小雪儿拉着莉亚,也要对雪人。而且小雪儿,要堆一个蓝蓝出来,雪人难不倒莉亚和卡布里,只是蓝蓝可是一身蓝色的皮肤。最后还是折中了一下,堆了一个白色的蓝蓝。
昨天城主府派来了阿卡拉城最好的裁缝,为小雪儿量了尺寸,连夜为奥丁帝国有史以来最小的公爵,制作公爵礼服。这是来自帝都的命令,大清早,阿格里斯亲自把礼服送来。还带来了城主的话,玛丽皇后昨夜已经到了蓝天城,连夜登上了魔法飞船,估计今天早上八点就可以来到阿卡拉城。根据安排,玛丽皇后将在九点钟,于市政厅和芙瑞雅女王会晤,随后为小雪儿进行册封典礼。
看来奥丁帝国也是被光明教廷逼到了穷途末路,从帝都来阿卡拉城可是有十万里距离。没有空间系高手的奥丁帝国并没有远距离魔法传送卷轴,只有一些短距离魔法传送卷轴。看来玛丽皇后是马不停蹄,利用魔法传送接力,一路传送到蓝天城的。魔法传送卷轴太珍贵,由于时间充足,所以在蓝天城乘坐魔法飞船来阿卡拉城。
上午九点钟,时间还早,香雪海让莉亚把玩得不亦乐乎的小雪儿拽回来,大家先吃个早餐。事情在暗黑圣殿已经决定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谈的,兵分两路,直捣圣山。不过为了保密,还是不能说是直捣圣山,只能说是另开辟一条战线,让光明教廷顾此失彼。因为有了帝都魔法师协会副会长罗梅罗法圣的叛变,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罗梅罗?
一般情况下,一个帝国存亡之际,会涌现出一批视死如归为国捐躯的大英雄。同样也会有那些不坚定的人,为了心里的小算盘,把节操踏在脚下,毫不犹豫地变节投敌。即便是皇室的人,也无法保证会不会有这种人。所以为了最终的胜利,只有来个善意的谎言,忽悠一下玛丽皇后。
香雪海、芙瑞雅和暗夜,三个人肯定要参加会晤的。至于海红玲,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所以香雪海征询海红玲的意思:“海红玲,你是留在阿卡拉城多玩几天,还是返回无尽之海?”
海红玲看看海蓝心一家人,眼中流露出慈爱,停了一下说:“无尽之海已经没有什么威胁,海蓝心会把海妖一族管理好的,我没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加入娘娘要打上光明教廷,为了娘娘,也为了我这些留在奥丁帝国的后人,能够有一个容身之处。娘娘,我想留下来,和你一起战斗,多亏娘娘给的那些水之精髓,我已经恢复了圣王修为。”
海红玲原本就是圣王修为,在和格里菲斯的战斗中海妖之心受损,修为大跌。如今恢复了圣王修为,倒是一个大助力,香雪海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原本的计划是由奥丁帝国在边疆牵制住光明教廷,为暗黑圣殿争取时间,创造偷袭的机会。可是奥丁帝国和光明教廷之间的实力差距有点大,万一奥丁帝国兵败如山倒,还没等到暗黑圣殿偷袭就被打到帝都,就变成了暗黑圣殿和光明教廷的死磕了。
既然如此,奥丁帝国就不能倒下,最起码也不能早早倒下。而暗黑圣殿的实力基本上够了,有没有海红玲的加入没有多大的影响。不如让海红玲加入奥丁帝国的战队,一个圣王级的高手,那是堪比教皇的存在,足以帮助奥丁帝国挡住光明教廷的入侵。
香雪海有了主意,还得和海红玲商量一下子,虽然海红玲不会拒绝香雪海的吩咐。香雪海说:“海红玲,我有个想法,这次光明教廷大举进攻奥丁帝国,我担心他们挡不住。因为奥丁帝国没有圣王级高手,所以我想让你帮助他们,对抗光明教廷的入侵,你愿意吗?”
海红玲没有丝毫犹豫,站起来说:“娘娘放心,海红玲一定不负众望,誓死挡住光明教廷。”
蓝魅儿皱皱鼻子:“真想和你们一起战斗,可惜实力太渣,只能为你们祈福了。”
芙瑞雅搂着蓝魅儿,揉揉小脸蛋,笑道:“那么就好好学习魔法,以后总有机会的。六年了,还是二级魔法师,看来天天都把心思放在了美食了。”
蓝魅儿躲着芙瑞雅的魔爪,强烈抗议,可惜抗议无效,只能委屈地说:“人家也算是努力了,可是不是谁都有香雪海那样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