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青金石做成的石碑立在路中间,狂风在青金石的表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石碑上刻着血红的大字“禁”,几个仆人打扮的男人远远地站在石碑前,如同无头的苍蝇团团转。看见了风夫人,好似见到了主心骨,立马围上来。
风夫人此时此刻的心情,顾不得讲究礼节了,急迫地问:“老爷怎么样了?”
一个年岁稍大的仆人指指石碑方向:“夫人,老爷就在那,情况非常不妙。”
仆人的修为可不眨地,连石碑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看着干瞪眼。风夫人连忙走到石碑边,却不敢跨越一步。看来石碑就是所谓的安全性,即便是风夫人这样的风属性魔导士,也不敢越线。
锐利的风刀越来越密集,有巴掌大的,甚至有一尺多长的,划在青金石的石碑上面,擦出一溜溜火花,留下浅浅的痕迹。这要是划在人身上,还不得一刀两断?大家只能全力以赴撑起防御罩,抵抗着无处不在的风刀。
离着石碑不远的地方,其实也不过是十多米远,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人坐在地上。中年人能看出身材很高大,身材高大的人受攻击的范围就大得多,不过中年人应该不是因为这个才坐在地上减小受攻击范围的。
中年人青色的长袍上满是被划破的口子,隐隐看到斑驳的血迹。连那英俊的脸上都有好几处伤痕,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显得十分狼狈。看来中年人是自身魔力基本上已经枯竭了,手里拿着一张魔法卷轴,周身的防御罩已经摇摇欲坠,却迟疑地没有及时撕开。说不定这已经是最后一张魔法卷轴了,也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风夫人看着中年人,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风之朗,我来陪你了……”说着也顾不得危险,眼里只剩下丈夫的身影,毅然向前走去,浑然不顾空间里无处不在的风刀。
芙瑞雅赶紧一把拉住风夫人:“夫人且慢,你这是送死,想想风之舞吧。”
风夫人不住抽泣:“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一个人离去。”
芙瑞雅也有点感到:“十多米的距离,我倒是能够把你丈夫带回来,不过香雪海,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还等什么,外面马上去吧。”香雪海最悠闲,连防御罩都没有。
芙瑞雅可没有香雪海那么牛气,也顾不得隐藏实力了,开启自然属性法圣级别的防御罩,风刀在圣级防御罩面前只能是徒劳无功。芙瑞雅和香雪海一步步向中年人,也就是风之舞的父亲风之朗走前。为了给芙瑞雅减轻压力,香雪海走在前面,化解着空间里的风刀。
十多米的距离因为没有了风刀的袭扰,不过是几个刹那而已,芙瑞雅和香雪海已经来到风之朗面前。看到芙瑞雅和香雪海,一个周身一道绿色防御罩,连一尺多长的风刀都奈何不了半分。另一个小姑娘更了不得,连防御罩都没有,风刀靠近不是化为无形,就是拐个弯离去。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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