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戈隆躲在千骑长的衣服中,压低声音问道。
“......亚马逊的萨满祖灵祭坛在薛西斯大人的掌控之下,我不是奥利维亚可汗,没有独立开坛献祭的权限,如果就这样带你过去申请献祭的话,一定会受到阻拦的,薛西斯大人不会允许我们突然拥有一位萨满,所以我只能用祭祀阵亡勇士英灵的借口带你过去,而且你绝不能被她们的人发现。”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你这样做......让我......嗯,那个......你自己应该很不好受吧......”
“......你竟然知道这个......”对于戈隆竟然这么了解亚马逊半人马的习俗性情,哈萨克蕾斯?奔跑者多少有些意外,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回答道:“这也是对我自己的一个惩罚,我败在你这位一阶初位萨满的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任何借口理由可以为此争辩,我必须受到惩戒。况且,你是以自身实力战胜我的人,所以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坐在我的背上。”
......既然如此,戈隆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准备好了?不,也许你还没有......”千骑长的话音中似乎带着一点细小的恶意,戈隆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突然向后飞仰,差一点就被甩飞出去,千骑长竟是突然奔跑起来,而且起速极快。戈隆本能的双腿用力夹住马身,双臂更是向前狠狠搂抱,而且他的双手好死不死的正好抓在千骑长那傲人的双峰之上。揉/捏地力道还相当之重。
千骑长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她原本只想给骑在自己后背上的少年一个难堪。稍稍排解一些心中的不爽,结果最后“遭罪”倒霉的还是自己。不过她毕竟是战士中的战士,胸/部什么的,根本算不上什么,爱玩就拿去玩吧。
好在祭礼长袍的布料通风性能不错,包裹在宽大衣物中的戈隆并不觉得十分气闷,透过布料空隙,隐约能够看到外面的景物。
哈萨克蕾斯这时已经重新调整好心态。她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喝道:“再往前坐一点,再抱紧一点,你这样松松垮垮地会影响到我的动作的!而且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戈隆依言又将身体向前凑了凑,双腿紧贴着马腹,双臂更是毫不客气地紧紧搂抱着千骑长的上半身。怀中光滑柔韧的肌肤紧贴着口鼻,一抹十分刺激的汗香扑鼻而来,那是一种浓郁的成熟女性气息,伴随着火焰的炙热与钢刃的冰冷,令人心浮气躁。若有意若无意间,戈隆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千骑长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在那一道道遍布全身的伤疤上反复摩挲,戈隆脑袋里想的却是方才哈萨克蕾斯所说的那句话......
“你是以自身实力战胜我的人......”
我以自身实力战胜了这位亚马逊千骑长?那一战我竟然赢了?
对于自己与千骑长的那一场战斗,戈隆无法完全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尤其是在战斗的后半段,在他不自觉发动狂化之后,一切都好像是在朦胧的幻觉中发生的。狂化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人丧失理智,任何具备狂化能力的种族都不能例外。
但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对,在战斗初始他就已经无意间进入一种“清醒地失神”状态,仿佛以上帝视角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所以戈隆知道,他的身体其实牢牢记住了发生了一切,而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从身体中提取这些记忆,从而找到自己能够击败一位巅峰四阶督军的原因。
千骑长大人拥有名为“奔跑者”的战士名。奔跑速度自然毋庸置疑,哪怕是背负着戈隆。穿着复杂累赘的祭礼长袍也如风驰电掣一般。之前曾令戈隆心惊肉跳的漫长索桥根本来不及感觉就已经通过了,倾听着周围风的声音,戈隆将嘴巴凑在千骑长的背心处,轻声询问道:“为什么附近没有跟随者的声音,你不会是打算一个人带我前往灵魂高地吧?”
背心处传来的麻痒让哈萨克蕾斯的前足一软,差一点就“马失前蹄”,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语气淡然道:“我的离开已经令英勇高地的防御力量骤减,所以绝不能再带走更多战士了,否则奥利维亚大人的安全就无法保证了,而且这一次前往灵魂高地肯定会遇到危险,连我都不知道能否活着回来,普通的战士去了也帮不上忙,只会拖我的后腿,况且英勇高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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