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来三瓶威士忌。”
“呦!一个人喝酒多无趣。”
“是啊!我们姐妹陪你呗”。两个妖冶女郎笑容满面地走来。
聪山没有说话。女郎坐下为自己和聪山斟满酒:“不管有什么心事,一醉解千愁”!女郎拿起酒杯艳笑道。
“是啊,酒是一个好东西。就算辜负女人也不可以辜负酒”。另一个女郎端起酒杯直接递到聪山唇边。她俩一左一右坐在聪山身旁,简直像要把聪山吃掉的样子。
“你们真讨人喜欢。如果所有女人都像你们这么柔顺就好了。”
“你想的话我们姐妹一辈子陪你啊”!女郎的声音嗲地已滴出水来。
“唉!”
“喝酒!不要想那些伤心事了。一个男人有酒时如果还想伤心事岂不是呆子。”
“你说得真对。男人有酒时就应该只管喝酒”。聪山把两个女郎拥入怀里道。
“哎呦!你可真坏”!女郎娇笑着咬了咬聪山的下巴。
他和两位女郎跌跌撞撞地走进宾馆。女郎洗澡和谈笑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聪山直感到心神恍惚。那凝脂般的玉肤、坚挺饱满的***白皙修长的美腿令聪山陶醉。
“嘻!瞧你都看直了”!一个女郎‘咯咯’笑道。她说着将香气喷到聪山脸上。另一个女郎貌似不太老练,捏着衣角偏头瞧着赤裸的聪山。
当他们耳鬓厮磨,彼此进入对方身体的时候寒冷的冬天也变成暖春。一股暖流从聪山的舌尖一直涌向心脏。他仿佛正在做一个香甜迷人的梦。
已是深夜,可月楼仍在沙发上等待聪山。她并没有开灯,坐在一片漆黑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门铃响起,月楼箭一般打开房门。这时她就看见了女郎和醉醺醺的聪山。
“哎呦!老婆这么漂亮还做那种事”。女郎看着月楼的眼泪讥笑道。
“他说你会给我们钱。”
见月楼无动于衷,女郎一把将聪山推在地上:“给不起钱就不要随便嫖!”
月楼呼吸急促,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她把钱给女郎,狠狠扇了聪山一巴掌。
“月楼!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啊!”
猛听到这句话,月楼泪流如瀑:“你真得爱我吗?我为你受了那么多苦,换来得难道就是你纵情声色”?她虽怨恨聪山,终不忍他睡在地上。她把聪山扶上床,躲到被窝里低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