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说,是帮助邻居开垦。
问邻居去哪里了,那个农民说不上来,只是说,邻居给他钱,雇他开垦。
张宗可觉得蹊跷,立刻寻找,结果警卫战士在附近的军营边上找到了那个邻居。稍微一盘问,那人回答的有些不对劲。
张宗可立刻宣布,把此人逮捕,询问河南老乡,此人竟然无人认识。只是说是在进入太行山后就和他们一起结伴来关东了。
经过审问,此人交待了,他是国民党的特务,是国防部二厅派出来的。他原来就是河南人,是在南方求学的路上加入国军的,后来因为有文化,被二厅选中,培训了半年,在重庆工作一年后,适逢河南灾民被转移去关外,借此机会被派到了关外。他的任务是调查共党在关外的政治军事经济情报,第一份情报还没有到手,就被捕了。
一阵审讯,他交代了一个同伙,是他的下线。问还有什么人没交代,只是说,他知道这一次各个系统都派人来东北了,但他只知道自己的下线。
张宗可立刻抓到了一个工作要点,加紧对此土地人审问,编写了一个报告,上报东北局。
不出三日,张宗可已经逮捕了十几个河南老乡。有收留这个特务的,还有几个说话异常的。报告上说,已经有捕获了三个特务了。
张宗可如今是东北局成员,但是不是主要领导。如今,他要接这个机会,整出一点事情。
东北局十分重视,安全局局长张永兴亲自前来,按照东北局的命令,把人接收了。
不过,张宗可在河南难民里的肃反工作开始了。
小路以东北局的名义给张宗可和安全局发文件,请他注意工作范围,不要影响土地开垦和粮食生产。抓特务的工作可以移交给安全局,外松内紧。要求安全局去全力解决这个问题。
延安知道了这个情况,来了一份申斥电,要求张宗可注意工作重点,不要影响粮食生产大局。特务要抓,但不要把抓特务扩大化。抓到的特务,也不宜处理太过严酷,适当审查审讯教育后,送到劳动改造农场即可。
张宗可读完了电报,面色青灰。他知道,自己在毛公那里不行了。
张宗可整人几乎是习惯性的,凡是和他不对付的,都要整掉,甚至整死。因此有人说:张宗可是鬼不是人。历史上,因整风运动中太过分,得罪人过多,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农村搞土改,韬光养晦,远离政治中心。现在,这个过程提前开始了。
张宗可很郁闷,他意识到特务事件不过就是个弄倒自己的借口而已,自己没错。原因很简单,他把这件事交出去之后,亲眼看见安全部门抓了几十个特务,大多是重庆来的,各个特务系统的全有。甚至还有南京的,汪精卫伪政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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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毛新宇的书《我的伯父毛*岸英》(长城出版社2000年11月出版)。在毛新宇的书中,透露了一些外部所不知的康*生与毛公和毛*岸英也就是与毛家的关系:过去大家一般只知道康*生与蓝苹有同乡之谊,毛江的结合康*生有撮合之功;现从毛新宇的书中可以知道,康毛二家关系远不止此,毛*岸英从小即是由康*生带大的。据此书所记:“康*生当年从法国把我伯父毛*岸英接到莫斯科,通过在莫斯科共产国际中国代表团驻地的生活与交往,我伯父对康*生的印象不错。他自小缺少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康*生对他嘘寒问暖,出于人的自然本能,一种亲和力便从心底油然升起。”
2,师哲(毛公俄文秘书)的一段回忆:师哲在岸英参加郝家坡的土改时,出差路过那里,见到毛*岸英。师哲回忆说:我离开时,岸英送我,我们边走边谈。岸英兴致勃勃地对我说,他跟着康*生学到了很多知识,“真好”,“真有趣”。我问他同父亲有无联系?他说,康*生要他每周给爸爸写一封信,主要谈他参加农村的土改工作,即康*生这个组的工作。书中又写,“毛公同意毛*岸英参加山西临县郝家坡的土改,后来也同意他随康*生到山东渤海整党”。可见毛公是有意识地将毛*岸英多次托付康*生,给以培养锻炼的。
3,朱履曲·仙人洞康×生
1959年7月5日于主席、伯达等同志游仙人洞,相传此处为周颠所居,朱元璋访仙不遇之处。游罢归来,因作小令一首。
仙人洞——天开石窦,
一滴泉——地辟清秋,
绿荫深处隐红楼。
踏白云,天外走,
望长江,天际流,
这神仙,处处有。
康×生朱履曲·仙人洞,见西安交大1965年出版的《毛主席诗词学习》。
4,故人不相见,相见依如故。威武不能屈,挥之不能去。在延安期间康×生赠匡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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