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夏风看了看面色尴尬的王华山两眼,淡淡道:“确实,我们已高攀不上你们家了。”
“风哥,你这是什么话,实在是我这女儿…”王华山额头冷汗直冒。
“爸,你不用说这么多,你不好意思说,我好意思!”王文娟拉住王华山再欲开口。
“你够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坐下!”王华山出奇地怒吼了王文娟一句,头上青筋暴起,看来是动了真火。
王文娟脸色忽地一讶,好似在她的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喊过自己,不过她多年以来早已养成了刁蛮的性格,面色一变继续道:“我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能说!”
“华山,既然都说开了,不妨就让侄女说个清楚,毕竟只是几十年前的一句戏谈,说开了大家以后还是老朋友。”夏风淡淡的对着王华山道。
“风哥,唉,我这女儿…”
“爸,你不用说了,我为什么不愿意你不知道吗?”王文娟的声音倒是掷地有声,说完看了夏风一眼道:“风伯伯,对不起,我之前从未想过事情会到了这个地步,本来按照您和我爸的安排,只要两个人愿意接触我也没有异议,但是…”
说道这里王文娟把目光移向夏阳道:“但是还未曾谋面我就已经对这个人万分失望,没有了一丝想要接触的欲望!”
夏阳淡淡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任何的表示和波动。
“怎么?被我说到无言以对了吗?风伯伯,我从高中毕业就选择了经济学,主学的经济与管理,只是想着万一有一天真能进入夏家门可以贡献一下自己的力量,但是现在看来…呵呵。”王文娟冷笑了一声,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不知道是不是顾忌在场的众人。
“你说够了没有!”王华山铁青着脸对王文娟吼到。
“没有,是你要带我来的,今天我就要把话说清楚。”王文娟丝毫不给王华山面子。
“华山,让侄女说!”夏风看向王华山。
“谢谢风伯伯。”王文娟眼睛不离夏阳,继续道:“本来,即便是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也没有失去全部的希望,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是,我却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夏阳仍是淡淡的坐在那里,无视王文娟的慷慨陈词,没有发表任何异议。
“夏风集团遭受重创的时候他在哪里?身为集团的接班人和顶梁柱竟然一连消失了很久,集团被迫转让的时候这个人又在哪里?我只看到所有的事都是风伯伯一个人在那里独木难支,没有能力不可怕,怕的就是没有了上进心,怕的就是坐吃山空,所以,我很抱歉,我的理想和报复,在他的身上,永远也施展不出来!”
啪,啪,啪,啪!
一道清脆的掌声传来,雨晨给王文娟这一段话鼓了鼓掌,随后开口道:“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如果夏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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