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是显得很无力。
最后简凌夏成功成为了炼药师协会的客卿,也是历史上最为年轻的客卿,或许如此年轻的她在今后的道路上遭遇得非议会更多,但因为她有一颗强大的心,又有白景逸陪伴在她身边,因此,她将会无所畏惧。
*
又到了诀别的时刻,简凌夏要回到瀑布后面,随风衡子一起修行去,而白景逸也需要回到国师府去,操持各种事情,不过在风衡子这边的障碍基本已经扫除了,以后将会没有男女童子的干扰,就只剩下简凌夏和上官雪落两个,事情将会变得轻松不少。
可是两人即将要面临的,仍然是分别,就像是每个热恋中男女的分别一样,如此依依不舍。
风衡子和上官雪落都自动退开,给这对有情人一个空间,然而他们两人都不可能想到的,身为白景逸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在面对和自己心爱女人分别的时候,也是会泄露出浓烈情绪的……
白景逸突然伸出手,紧紧将简凌夏困在了怀里,简凌夏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什么,他却压低了声音,“凌夏,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抱着就好。”
时间何其的珍贵,怎么能浪费一分一秒?所以所有的时间都应该用来相拥,用来温存。
白景逸抱了简凌夏好一会儿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但却是紧跟着就把一个吻印在了简凌夏的额头上。
气息炽热的吻一路向下,然后到了眼睛,鼻子,他几乎想要把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吻个遍了,最后终于亲吻到了嘴唇,柔软芬芳的两片唇,就像是怎么亲吻都亲吻不够一样。
他往日清冷无比的脸上也开始显现出意乱情迷,显现出如痴如醉,如果简凌夏当下能看到白景逸的表情,一定会非常惊诧的,但是可惜的是,她永远都不会看到,也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爱她。
无论如何的延长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但分别的时刻终将会到来,临走前,白景逸又给了简凌夏一个深沉的吻。
简凌夏有些哭笑不得,“白景逸,这一次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要弄得这么严重。”
他忽而俯下身去,狠狠的啃咬了一下简凌夏的唇,虽然没有感觉到血腥味,但仍然让人感觉很痛,简凌夏不满的皱眉,“你做什么。”
“不许你乱说话。”
简凌夏“扑哧”一下笑了,但却笑得格外的甜蜜,两人的情感并不轰轰烈烈,但却像是一坛醇香的美酒,随着时间愈发的源远流长,也变得愈发的浓香扑鼻,让人难忘。
最后勾缠着的两根手指头还是分开了,简凌夏无论之前在白景逸面前多么的故作坚强,但等到白景逸回转过身,消失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一阵扯痛,脸色也苍白起来。
她身为炼药师,但是她知道,她患了一种就连她自己都治不好的病,那便是相思病,而且无药可医。
现在白景逸不在身边了,她终于能不再压抑自己,身子缓缓蹲了下来,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哀伤肆意的浸透而出。
她佩服自己的忍耐力,爱情本来就是伟大的,让她居然足足在白景逸面前忍耐了那么久。
但是她刚蹲下来,就感觉到一道阴影笼罩在了自己的头顶上,紧跟着她抬眼一看,居然是白景逸,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再度回来,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白景逸还是不顾自己的高高在上,蹲下身子去,将她环绕在了怀里。
这一刻的简凌夏前所未有的温暖,因为她的悲伤全都被白景逸给分享了,她不再是孤独一人。
*
白景逸走之后,简凌夏也随风衡子还有雪落回到了瀑布后,虽然今天她成为了炼药师协会的客卿,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更成为了被世人承认、名震天下的炼药师,然而简凌夏却笑不出来,因为今天也是她和白景逸分别的时候。
悲伤远远的大于了喜悦,简凌夏躺在草地上,没过一会儿,上官雪落也来了,陪简凌夏一起躺在草地上,简凌夏侧过头去看她,很认真的说,“雪落,有酒吗?”
“酒?”上官雪落虽然很能理解简凌夏此刻的心情,因为她前段时间也经历了和战绝伦的分别,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只是书信往来,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她真是感觉到度日如年,然而她还是没有想到简凌夏居然会找她要酒。
她惊诧了一下子,但既然是好朋友的夙愿,而且两人又是同病相怜,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她火速去了厨房,又火速的回来。
“厨房里只找到了这一点酒,是风大人的药酒。”上官雪落刚说完,简凌夏就有已经抬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上官雪落干笑了两下,也只能陪着简凌夏一起,把那杯酒给灌了下去。
两人也没说什么话,此处无声胜有声,就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很有默契的喝着酒,什么话也不说,就能在酒意中间,一醉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