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动力,身子突然间倒了下去,即便如此男子也知道在最后关头将怀中的孩子紧紧护在身前。
许是病的厉害,孩子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醒来。
男子倒下时正巧碰到村头有人,简裳华在那人的帮助下将男子及孩子带到了村中,村里的人许是常年不曾见有外人来,所以对简裳华非常热情,也幸然村里的人不是经常外出,因此对简裳华的打扮并没有觉的怪异。
“姑娘,你们这是打哪来啊?怎么会来到林山村,还会这般......”村里一个看似主事的老人看着昏迷的男子及孩子问道。
“老伯,我和哥哥还有弟弟外出省亲时被山匪盯上了,幸得哥哥懂得功夫才保得我和弟弟的安危,可哥哥为了保护我和弟弟被歹人所伤,所以......”简裳华对于此地的人看到自己的衣着打扮没有异样感到不可思议,又不能说自己的来处,所以便以外出省亲为由搪塞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这附近的确有不少山匪,我们这里的人也深受其害啊,这些山匪每年都会来村子里一次,大头的父母便是被这些山匪给杀了,这些万恶的山匪!”老人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玩着石子的男孩便接着说道:“却可怜了这孩子,从小便没了爹娘!”
简裳华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男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孩子是天生如此还是......”简裳华转身对头老人问道。
“哎!怎得会是天生如此,这孩子以前甚是活泼,爱笑的很,天天哥哥姐姐、爷爷奶奶的,可自从那些山匪来过后......哎!可怜的孩子!”老人满带悲伤。
“那他是被吓到了?”
“哎!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老人似是不想提及过往的事,便对简裳华如是说道。
“也许我可以治好他!”简裳华一句话惊住了本来想要离开的老人。
老人瘦削黝黑的面色因简裳华的话变的通红,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你是说你可以治好这孩子?”
“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力!”
“你是大夫?”
“可以这么说,我从小便跟着爷爷行医,总是见过不少疑难杂症的!”简裳华如是说道。
“您真的可以救这孩子的话,让小老儿做什么都可以!”老人激动的想要对头简裳华行大礼。
简裳华及时扶住了老人道:“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得好,您不要太过激动,还有您能否给我说一下这孩子当时的生了这病的过程,我也好看看该怎么治疗!”
“好,好,好,我这就和您说,当时是这么回事......”
原来三个月前,一群山匪来到了这个村里,当时大头的父亲刚刚在山里打了一头白虎,大头的父亲便把白虎的皮剥了下来给大头铺在了床上,一个山匪看见了正在睡觉的大头身下的虎皮,便要上前去取虎皮,大头的父亲怕山匪伤害到大头便向着那山匪跑去,却不料被站在门口处的山匪拿刀砍死了,大头娘大声哭喊奔向大头的爹,也被山匪给杀了,这一切被惊醒的大头看个正着,大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双亲,竟呆滞了起来,几个山匪见大头呆滞的目光大笑着离开了大头的家,自此后大头便一直如此。
听了老人的叙述,简裳华也大体明白了孩子得病的原因。
“老伯,按着您的说法,这孩子八成是得了抑郁之症!”
“抑郁之症?姑娘这病可有什么方法可医?”
“方法道是有,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