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说话的时候还不断往她身体里挤,程安妮胸口仅剩不多的空气都快要被他挤出去了,她推不开他,打又打不过,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可激烈的摩擦只让唐泽更加兴奋,低喘一声。“扭得可真带感,是在助性吗?”
“你无耻……”
“我是无耻,但你不就喜欢我这么无耻吗?”
“放开我……放开我……”
“叫,再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
“你走开……”
两人不断往后退去,一齐倒在了床上,男人雄壮的身体立刻压了上去。
这样他将她完全控制住……程安妮更慌张了,手脚并用地胡乱踢打着,像要和他拼命。
“放开我……你混蛋,无耻……”她尖声叫骂着,但声音颤抖得厉害。
唐泽用膝盖顶入她腿间,分开了她的双腿,“瞧你急成这副模样,很着急想要是不是?”
他的眼神和语气温柔得近乎变态,紧绷的喉咙发出的嗓音饱含着欲。“有件事我不明白,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还像处一样敏感,我一碰你你就脸红,是装出来的吗?你的演技可真好。”
他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手指落在她的纽扣上,扯开了一颗,露出了美丽的锁骨,氤氲着一层瑰丽的粉色,十分迷人。
“放开我……我们要离婚了,我不允许你……不允许你碰我……”
“就是要离婚了才要抓紧机会……不然我不就永远都尝不到我前妻的滋味儿?”
唐泽说着又扯开了一颗。
因为她激烈的粗喘,胸口剧烈起伏,蕾丝若隐若现,看得他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明明看过那么多女人,可她是唯一一个才看到蕾丝就让他险些兴奋得喷鼻血的女人。
程安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她做错事了什么?为什么要一再遭受他无情的羞辱?
“你流氓……”
“我就是流氓,怎么了?”唐泽笑得愈发得意,一口白牙像獠牙一样阴森。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让我恶心。”
“我的手脏,难道你的身子就干净?你不也让很多男人干过了吗?嗯?”轻咬着她的耳朵,“我们俩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呵……”
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着,每一口都是她的香味儿,迷得他神魂颠倒。他太渴望知道这女人的滋味儿,渴望知道她在他身下动情是什么模样,光是幻想已经让他兴奋得不得了。
这种感觉又爱又恨,他恨她如此强烈地主宰着他的感觉。
“你真该死!”唐泽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急于入侵,但程安妮就是紧闭着牙关不肯让他探入。
他的味道好恶心……
唐泽却被她的味道迷住了,亟不可待地解着皮带。
安妮红了眼眶,奋力抵抗,心中哀求着。谁来救救她?陆禹森……救命……陆禹森……
救救她。
也许上天听到了她的求救,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趁他一分神,程安妮挣脱了他的手臂,滚下床逃到一旁,慌慌张张地系纽扣。
唐泽兴奋得两只眼睛通红,却在这时被她逃了,不由得恼羞成怒。
他追了上去,但程安妮飞快地逃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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