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旦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啊。你在和感情讲道理,简直是愚蠢!”
萨塔浓猛地扭头看向乌萨拉,目光隐瞒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她瞥见一旁兵器架子上的鞭子,踉跄着走过去,一把拽出鞭子,期间带倒了另一侧的火盆。
“小心!”霍御风一阵风般比阿川鹰更快的出现在萨塔浓身边,护着她,一手搂住她的楚腰,一手去拿她手中的鞭子:“浓浓要做什么?让我来。”
萨塔浓却第一次没有对霍御风撒娇扮痴,手肘微微一撞,撞在霍御风坚硬的胸膛里,抵触情绪那么明显,声音也是冷寒的:“不劳你大驾。”
霍御风浑身猛地僵住,垂眸紧紧盯着俏脸紧绷的萨塔浓,只觉得一颗心被她的冷言冷语刺的翻腾起来,压抑而疼痛。
萨塔浓挣脱出霍御风怀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她那样的容颜,绝美华丽,盛世娇颜也不足以称赞她的容貌,却偏偏露出那样一个冷凝的笑意,可却透着一股子野性和霸道,张扬跋扈的气势更让她美艳不可方物,简直如同带刺的玫瑰,好看又叫人不敢接触。
但在乌萨拉眼里,此刻的萨塔浓只如同妖怪一般可怕。眼看着萨塔浓抓着鞭子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乌萨拉竟然头皮发麻,只觉得鬼魅来袭。
萨塔浓毫不客气的一鞭子挥出去。
啪地一声,惨叫声在灰尘飞旋中,于这暗沉的光晕中响起飘荡。绵长而又凄厉,如厉鬼嗥叫。
萨塔浓尽管无力,可这一鞭子下去,却用足了她全部的力气,打得本就狼狈的乌萨拉更是鲜血淋漓,而萨塔浓却如同胸中藏着一头野兽一般,愤怒,恐惧,失望等诸多的情绪,激烈而又强烈的在撞击着她的神经。
萨塔浓如同疯了一般的对着乌萨拉胡乱抽打起来。哪怕气喘吁吁,却也不愿意停下动作。
所有人都在这沉闷的抽打声中安静下来,只有乌萨拉在叫骂在咒诅在求饶。
然后,塔烈那嘶哑的嗓音微微响起:“塔塔,你别打她,是我对不起你母亲,是我的错,你有怒火冲着我发,你有怨气也冲着我来,我代替她承担一切,你别、别再打她了。”
塔烈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只叫萨塔浓头晕目眩,被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萨塔浓缓了好一会,才在霍御风紧张的怀抱中安稳下来。然而下一刻萨塔浓却是眉目凌厉,眼底泛红,那里面有强烈的怨气,是对塔烈巨大的失望,是为母亲不值和心痛。
萨塔浓痛苦而尖锐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母亲?有了一个婢女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其他女人?偏偏这个女人还是我母亲的亲姐姐!为什么啊?你让我母亲情何以堪?你让我们皇族的脸面往哪里放?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因为你,已经让乌萨拉这个疯狗发狂了,你现在却又要为这个女人不顾一切吗?你是不是疯了?你对得起我母亲吗?”
塔烈痛苦的闭上眼睛,好半晌才睁开眼,却是目光灼灼,毫不后悔的表情,郑重的道:“感情的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爱上了阿拉,这辈子,我就不会放开她!我苦苦寻找她这么多年,如今一旦找到她,我都不知道如何激动才好,又怎么会弃她于不顾?塔塔,你的鞭子尽管冲我来,打死我我也认了。”
“不要!”乌萨拉激动的大吼起来,她看着塔烈的目光已经从狂喜到怀疑再到激动了。
萨塔浓有中快要被气吐血的感觉,冷笑连连的问道:“那我母亲怎么办?你要怎么对待我的母亲?于母亲和离吗?然后和这个践人在一起吗?”
塔烈痛苦却冷静的说道:“我不会和你母亲和离,这一生我都不会让你母亲名誉扫地。但我依然会爱阿拉。”
萨塔浓厉声反问道:“不会让我母亲名誉扫地?可你三番两次的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一次生下孽种,一次爱上别的女人,你哪一次又不是在将我母亲的颜面践踏在脚底下,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你可真是够可以的,当了表子还立牌坊,你可真是将这句话诠释的彻底!”
萨塔浓是被气急了,竟然高高的举起鞭子,对着塔烈就要抽过去。
乌萨拉声嘶力竭的怒喝道:“你乌萨塔浓才是个野种孽子!你敢他,我必叫你不得好死!”
萨塔浓手中的鞭子,随着乌萨拉的怒吼,啪地一声便重重地抽在了塔烈的身上,瞬间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