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中的萨塔浓,完全没有了忍耐能力,喊到声嘶力竭,喊到尖锐凄厉。
阿川鹰的眼睛都红了。浑身大汗,咬牙怒吼道:“醒过来啊!小殿下您快点醒过来!”
小蜜蜂见阿川鹰这样就更害怕了,连忙拉扯她哭道:“你别那样摇晃小姐啊,你会弄疼小姐的!放开,快点放开我小姐!”
阿川鹰一挥手,便将小蜜蜂甩开,红着眼睛对她怒道:“小王爷呢?你们小王爷呢?他该死的为什么不在这里?快点去把他找来!”
小蜜蜂被阿川鹰甩的撞在地上,头昏目眩的,可反应过来,也知道找到那个神奇厉害的小王爷更靠谱,她连忙爬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威胁着阿川鹰道:“你不要再摇晃小姐了,我马上去找小王爷来,你要是敢伤害小姐,小王爷一定会杀了你的!”
阿川鹰根本听不见小蜜蜂的话,只用力的抱紧萨塔浓,生怕她挣扎中在伤害到自己,阿川鹰声音嘶哑的喊道:“小殿下您究竟是怎么了?”
密室中,霍御风放下剑,冷酷的道:“若你那张狗嘴里,在说出一个污蔑咒骂浓浓的话,本王就立刻剜掉你的双眼!不信你就试试看啊,本王到要看看,如此野心勃勃的你,是怎么瞎了双眼登上你的大业的。”
乌萨拉脸颊上的鲜血喷涌,疼痛近乎麻木了,她却依然咬牙狞笑道:“你能在本尊身上做的也就这些了,你还能怎么样呢?没有塔烈,你们能奈我何?杀了我,萨塔浓就一定必死无疑!”
乌萨拉也是真的豁出去了!她也怒了。
塔烈不在这,她就觉得自己不用再受限制,那么长时间的路程,即便是霍御风能耐大,但来回往返西域,好事不可谓不大。她相信萨塔浓现在已经到了镜花水月的中期,只要在等个十天八天的,萨塔浓就会彻底被蛊毒所侵蚀,到时候萨塔浓便会成为她的傀儡!
就算是这群人知道了镜花水月的最后作用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会舍得杀了萨塔浓吗?顶多就是将萨塔浓看起来吧。
而只要萨塔浓不死,她乌萨拉就绝不会死!
霍御风听到乌萨拉的话勃然大怒,厉喝道:“践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浓浓的蛊毒究竟有没有解药解法?”
乌萨拉狞笑,声音凄厉又猖獗,畅快而又恶狠狠的一字一顿的道:“无解!无解!永远无解!但是霍御风你记住,我是下蛊者,若是我死了,萨塔浓便必死无疑!你有本事你就杀了萨塔浓,没本事,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萨塔浓变成我乌萨拉的傀儡了!啊哈哈哈哈!”
乌萨拉那恐怖至极的阴戾笑声瞬间充斥在密室之中,让这间密室越发显得压抑阴森,仿若地狱。
霍御风气得双眼殷红,手中剑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风儿!”雷老祖再一次眼疾手快的将霍御风的手给拦住,重重地道:“你疯了吗?你没听见她的话吗?她若死了,丫头怎么办?”
“老祖宗您相信这个践货的话?”霍御风怒火翻腾,仿若困兽一般发出吼叫。
雷老祖沉默一瞬间,便道:“这镜花水月本就歹毒诡异至极,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万不可轻举妄动!你又怎么知道这践人不是故意激怒你,让你杀了她给她个痛快?你又怎么知道这践人不是故意求死,目的是直接害死丫头?”
霍御风哪里能不知道之恶,可他刚刚已经被气晕了头,只要一想到浓浓即将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甚至会忘记了他,霍御风这颗心便不可抑制的发了狂,只想杀了眼前人!
想到萨塔浓越来越不好的身体状况,霍御风第一次感到了绝望的可怕。可他爷爷是无可奈何至极的。
剑从手中脱落掉地,霍御风整个人瞬间颓废。
而乌萨拉还在笑,甚至笑得越发猖獗。她阴狠的目光看着霍御风,那眼神带着明显的嘲弄,似乎再说,看啊,就算你恨透了我,可你也依然不敢杀了我!你怕了,你怕了霍御风!
霍御风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看着乌萨拉,忽然嘴角露出了阴冷至极的弧度,猛地转身,一把将那蒙面的男子从属下手中拉过来,将那男子拉的踉踉跄跄也不管,直接一脚踹在了那男子的腿窝里,将男子踹的重重地跪在了乌萨拉面前。
霍御风冷眼看着乌萨拉那狰狞带笑的连,霍御风这一刻笑得越发诡异,他一把将那男子的头拉起来,依然不打开面罩,让那男子对着乌萨拉,冷声道:“你就那么确定你眼前的人不是你心爱的人吗?”
乌萨拉轻蔑的狞笑起来:“他绝不会是塔烈!”
“爱上了自己的妹夫,你觉得塔烈那样的男子若是知道,他妻子的姐姐一直觊觎他,甚至是想方设法的得到他,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感觉到很恶心和厌恶呢?”霍御风诡异的说道。
乌萨拉的脸色难看,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塔烈厌恶她的目光,但每一次她都会将塔烈的那种排斥目光,当作是乌萨婧阻碍在他们之间的原因,所以她不会怪罪自己,反而会越发的怪罪乌萨婧。
霍御风却不再听我说了说话,大手一伸,那把剑便立刻飞到了他的手中,霍御风手腕一转,一剑落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冷笑道:“乌萨拉,现在开始,本王问你一句,你就要回答一句,但凡你答错了或者不回答,或者欺骗本王,本王就要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划一刀!”
乌萨拉毫不在意的冷笑道:“你觉得本尊会在乎别人的死活?”
霍御风眯眼,露出残忍至极的笑容:“你真的就那么确定,你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别人?”
乌萨拉一愣,话就要脱口而出,但看着霍御风那样诡异的表情,乌萨拉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无法开口。
霍御风不管乌萨拉答不答应,直接就问:“镜花水月是有解药的是不是?”
乌萨拉没有回答,只是冷笑。
唰地一声,霍御风手中的刀子便在男子的肩膀上划出一道伤痕。男子嗯哼一声。
乌萨拉冷厉的脸,在听见那道轻微的闷哼的时候,终于微微变色,惊疑不定的看着那男子。
“还不说吗?”霍御风冷凝的将剑落在神秘男子的面罩之上,狠绝的道:“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这一次本王就划花了你心爱男子的脸。”
乌萨拉死咬着嘴唇不开口,虽然那声音让她有一些迟疑,可乌萨拉还是自负的认为,他,绝不可能是塔烈!
霍御风手下发狠,毫不迟疑的一刀划下去。
鲜血瞬间染透了那黑色的面罩,一道口子足以让那面罩露出男子许多面容,只是那口子不仅将面罩划开,更是将男子的脸划破,鲜血在白希的肌肤上流淌,男子殷红美丽的唇瓣都在痛苦的轻颤。
而那唇角胖的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在轻颤中和鲜血的映衬下,更显得生动妖艳起来。
乌萨拉在看见那可朱砂痣的刹那倒抽一口凉气,瞳孔紧缩,猛然间便疯狂的怒吼起来:“塔烈!霍御风你该死!”
而在另一边陷入梦魇中的萨塔浓,也几乎是同一时间的看见了那颗朱砂痣,她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痛苦至极的尖叫起来:“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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