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外有影子守着,除非是杨修宁过来,不然不会放行,而对于自家相公她早就没有了那份警惕的心思。
现在在屋里除了他们二人,却还有旁人。
杨修宁屋着她的手,连人带被将她揽入怀中,这才指了指不远处锦榻上的昏睡的人。
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亮,杜笑竹勉强能辨出趴在锦榻上的是个女人。
杜笑竹心里大概已经猜到可能是什么人,不禁转脸看向身边的人道,“她怎么了?”
“吸了大量迷烟,昏过去了!”
“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这里比较安全。”
杜笑竹想了想大概也回过味来,既然,动了手那人就没有可能轻易放过她,今夜注定了不平静,确实是把她放在哪都没有这儿安全。
想到些,杜笑竹披衣下床,从箱笼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朝锦榻走去。
瞧着昏睡的人,眉头微蹙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便动手帮她外衣和鞋子都脱了,这才给她盖了被子。
待她处理好,将起身时,却见杨修宁背对着自己轻声问道,“好了吗?”
杜笑竹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好笑,她不过是帮她除了外衣,里面还有中衣和亵衣,他到先回避起来了。
“好了!”
杜笑竹瞧着昏睡的萧语儿,又将被角给她压了压才回到杨修宁身边。
瞧着他面露窘色,不禁好笑的打趣道,“她是你亲妹妹,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还说!”本来几分羞窘变成恼怒。
以前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就像是看一坨猪肉没差别,可自从心属小媳妇过后,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媳妇,再看别的女人就是不对的,是对不起小媳妇,便是妹妹也不行。
萧语儿留在这里,杨修宁自然是没法留下来过夜的。
使唤了绿芜过来守夜,才放心离开。
对于,主子屋中突然多出来的人,两个聪明的丫头都没有问,只在伺候杜笑竹洗漱后,取了白玉棋盘,两人一子一子布下了个残局。
直到辰时中,萧语儿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杜笑竹才使了绿萝去找杨修宁。
只是人没寻着,却得来一小瓶解药,杜笑竹将其置于萧语儿鼻下,不过片刻人便醒了过来。
杜笑竹本以为她会问,“这是哪儿?或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问题?”
却没想到,萧语儿仅仅是愣了一息,便十分笃定道,“谢谢你救了我!”
对于萧语儿的聪慧不禁让杜笑竹心中微讶,刮着手中的新茶的手不禁顿了顿道,“萧姑娘客气了,不敢当姑娘这声谢,毕竟我只是借地方让姑娘歇一宿而已,到是委屈姑娘了。”
说着便吩咐绿芜服侍她更衣,又让绿萝去打了热水给她洗漱。
待萧语儿收拾妥贴,杜笑竹才又让绿萝上了茶,寺里卯时便用早膳,现在这个时辰早膳是别想了,杜笑竹让人将带来的点心上了两碟。
一盏热茶,几块糕点,到也勉强能果腹的。
萧语儿到也没与她客气,便在杜笑竹对面落坐,杜笑竹微微抬手做个了请字手势,萧语儿便直接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