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年十年后呢,谁敢说这男人的心会永远不变,到那里现在他为笑笑所做的一切都会是笑笑不贤的证剧。
“闭嘴,让你说的事还没说呢,少管我的闲事。”
杜笑竹最烦这种劳什子男尊女卑的思想,杨修宁不就给自己按按头吗?瞧他那什么眼神,搞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杜如枫瞧着她这个样子,还有心规劝,可碍于杨修宁在场有些话,也不便说的太明,更何况他毕竟是哥哥,这些相夫教子以及持家之道,还是等回家后让母亲教教吧。
实在不行,到是延请两个从宫里退下来的老嬷嬷,给她请请也是好的,这样一直由着性子来,这杨修宁脾气再好,也有磨干净的时候。
杜笑竹到不知道杜如枫已经想得如此深远了,还在等他说说有关杜府和杜相的事呢。
杜如枫瞧着她这脸色不善,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也不敢再磨叽下去,只能将平常父亲说与他听的事说给她听。
“父亲说宁王此人深不可测,不宜相交。”
借着这句话为开头,杜如枫便刚杜相曾于他分析过的目前朝堂的局势说了出来。
杜如枫只是转述杜相的原话,并未添加半分自己的想法,便是怕影响了杜笑竹的判断。
在杜相看来,当年三王之乱,宁王没有被牵扯进去,并不是宁王不想要那个位子,而是知道那时就算能夺位成功,他也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除非自己再发动二次政变,否则轻举妄动便是不智之举。
而十年前的事,宁王并非没有参予,只是他比其他几位王爷更聪明站在了新皇这边。
先帝驾崩之际敢立九岁皇子为太子,便传诏太子继位,就不可能没有后手,而相对于三位皇子羽翼已丰,母族强大,宁王虽是先皇后嫡出,但皇后母族远在南方,京中势力单薄,就算宁王参于当年判乱,也不过是给襄王作嫁衣。
他虽占了个嫡子,但襄王却是先帝长子,外祖更是执掌一方军政,妻族也是京城的名门望族,就算轮也轮不到他这个什么也没有的嫡子。
既然,他有意问鼎自然不可能为人做嫁衣,但有襄王几人在前,那他就毫无机会可言,甚至成为新皇相互牵制的棋子。
但三王之乱后,挡在他前面的几位兄长尽数伏诛,除却还在襁褓中的靖王外,只有他一位亲王,而天子年幼他可以徐徐图之。
而这些年杜相身在朝堂,也能隐隐感觉到宗室之人,对先帝废嫡立庶之事不满,他觉得这里面不乏有宁王的功劳。
宁王在朝一直表现他贤能的一面,越发显得天子年幼无知让宗室不满。
若不是这些年,朝纲稳定,天子也一天天的成长起来,虽不见什么长才,但胜在勤勉,只怕那些宗室那些老家伙们就敢开太庙代先帝下诏废帝了。
杜如枫的话听得杜笑竹不禁颁颁蹙眉,这宁王的心思可以算是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