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有在意到还不觉得,现在却也觉得这东西味太重了。
而这也不能怪他,连日奔波鞋底没磨穿已经算好的了,这有些味儿也是正常的。
杜笑竹不接,尚荣也没法子,只好转脸去看向一边的杨修宁,眼中带着肯求的神色。
瞧着他这样,杜笑竹心里到有些松动,毕竟,这尚家适逢大难,便是看在红儿的份上,也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她也很想知道这尚大公子如何会找上她。
就在杜笑竹准备去接过那东西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排在手,先一步握住她的手。
“我来!”
杨修宁可不想自己小媳妇这娇嫩的小手被沾污了,在他看出她的意图后,立马拉回了他的手。
杨修宁有些嫌弃的从尚荣手中接过信笺,在拆开之前特地检查了一下,这封信有没有被拆开的痕迹,待确认无误后才撕开封口,取出里内的信件。
而尚荣此时也很识相的退到院中等候。
杨修宁将信件打开调好适合的角度让杜笑竹先看。
这信中的内容十分简单,却让杜笑竹十分震惊,尚大公子的要求十分简单,让自己想方设法护送红儿去京城。
而尚荣这前交给她的那块似铁非铁的东西却是与人联络的一件信物,只要将红儿带进京城,将这块牌子交给京城尚记分号的掌柜,自会有人安排来接走红儿。
而信中尚大公子也交待清楚了,自己为何会找上杜笑竹,原不过是因为她与县太爷凌凡交好,而她与尚家的关系并不紧密,别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他会将自己的闺女交给她。
除此之外,信中还交待,为了答谢杜笑竹,尚大公子将娄县所有产业转赠给杜笑竹,而那块牌子就是信物,而娄县尚家所有产业的房契地契就存在本镇商氏商行旗下的荣昌钱庄里,可凭那块牌子取出。
看到这杨修宁不禁微微拧眉,杜笑竹看着他这表情不禁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嗯!”
杨修宁也不瞒她,只道,“这尚大公子未免知道的太多了。”
杜笑竹有些不解其意,不禁又细细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才问道,“你是指荣昌钱庄?”
“对。”杨修宁拉着她让她先坐到自己腿上再与她解释道,“这荣昌钱庄说是商氏商行名下的不如说是听风楼的产业,虽是商祺在管但并没有打上‘商’字号,而商氏商行名下还有一家更大的钱庄,一般人不会想到荣昌钱庄是商氏的,醉仙楼是商氏的产业几乎众所周知,而他特意在这里提到商氏商行,可见其用心。”
杨修宁说完不禁深深的看了杜笑竹一眼,以小媳妇的聪慧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是说宝来银号?”
杜笑竹闻言不禁想到当初杨修宁给自己的那块信物,说是在宝来银号存了银子,让自己有用的时候便去支取就是。
当时,她看到那块信物下的微雕,当时还腹诽是古代的密码呢。
杨修宁有些无耐的想抚额,这说正事呢,小媳妇怎么特然就偏离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