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到时还得和他们解释这些东西来自于哪里,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把想法告诉杜一他们,与他们一起来在实践中的找不足,这样他们也能上手更快。
只是如些一来,她自己便要累上很多。
而这段时间,家宝都是由杨修宁来照顾,她除了每天睡前陪他一小会,几乎顾不上他。
不过小家伙最近一段时间功课也被杨修宁安排的满满的,上午习武、下午习字,到也没空来缠她便是了。
杜如枫出京没多久就被连日阴雨阻拦了行程的事,杨修宁也没瞒她,杜笑竹到是在心里暗暗道好。
京城之行虽说是势在必行,但她却想在走之前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杜如枫能晚来两日,给她的时间便更充裕一点。
京城现在什么情况,她还不完全清楚,不管那些人对原身如何,都不是她的亲人,她不可能想着去倚靠他们。
她必须给自己留一分保障才行。
只是让杜笑竹叹息的事,这北方连日阴雨,咋他们这都连着四五个月都没下过半点雨呢。
莫不是真的要旱了吗?
杜笑竹不由得把自己的担心说给杨修宁听。
杨修宁闻言也是眉头紧蹙,这还和他近日收到的消息有关。
这好不容易杜笑竹晚上没那么忙了,小两口还没来得及柔情蜜意一下,便又绕到了正事上面。
“这事凌县令应当早有准备,夏种之始,凌大人便出了檄文让种抗旱的作物,怕是早已考虑到这点了。”
杨修宁虽不喜凌凡总是来找小媳妇,但对于他们政绩他却从不会抹黑,不可否认凌凡作为一县县令,在有些事上的确有先见之明。
杜笑竹闻言缓缓点头,檄文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刚开始的时候村子里还为这事议论了一阵子呢。
只是仍是忍不住担心的道,“便是如此,若是入秋之后再无雨水,就算熬过这一季,冬小麦若种不下去,那明年也是个荒年啊。”
杜笑竹不是个忧国忧民之人,只是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先踏足的土地,更甚至她的产业和根基在这里,她不得不担心。
杨修宁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禁轻抚着她的脑袋道,“此地水位下降与雨水并无多大干系,而是杜相为根除南方水患,打算从渠州开渠引流,截断了流向此地的河流,若是年底之前渠州大运河能修成,那此地就算三年不下雨也无大旱之忧。”
杜笑竹一听这话不禁眼中一亮,若只是到年底到无大碍,便是年初大家日子艰难些,到也不至于熬不过去。
只是,她细思杨修宁话中似乎有话,不禁问道,“是不是有人使绊子?”
杨修宁不得不赞叹自己这小媳妇聪慧过人了,原本不想让她担心的,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出来了。
于是也不瞒她,只是想到杜相毕竟是她爹,还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道。
“朝中有人密奏杜相中饱私囊,皇帝派人密秘押解杜相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