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个杨寡妇是真的被气着了,一把推开拦着自己的杨修武,抄着扫帚就要去打杨小妹。
杨修武是真的不敢让她们这么闹,只得好说歹说的劝着。
“娘,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愿意相看便不相看,您得行不就行了吗?这事闹起来可就让人看笑话了。”
杨小妹本以为,杨修武拦着她娘是帮着她呢,没想到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禁,气的指着杨修武骂起来,竟连三哥也不喊了,直唤其名道。
“杨修武,你这坏了良心的,你这分明是陷害我。”
然,杨修武听了这话却不恼,反到笑笑道,“我怎么害你了,这娘让你自己相个满意的,你不愿意,这谁家说亲是儿女自己说的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传下来的便是这个理,我害你?我用得着害你?”
杨修武一脸不屑的看着杨小妹,就这么一个亲妹妹,他不想她好吗?
可是这丫头现在根本就不知好赖,让她自己相看,说不定哪天就被她自己给作死了,还不如娘亲作主给她选门亲,好歹不会害她。
杨寡妇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不想理杨小妹,只让她滚回房去。
话说,杨小妹看上李长庚这事,次日,杜笑竹他们便知晓了。
到不是其他原因,而是杨寡妇自己与她说的。
这事吧,杨寡妇思来想去,也不知找谁讨主意好,便是关系再好的人也不能说,毕竟与杨小妹的名声有碍,杨寡妇觉得唯一能说道说道的便只有杜笑竹了。
唯有她是个嘴巴紧的,不担心她会告诉别人。
杜笑竹当开始也有些诧异,这杨小妹才多大,说虽婆婆已经在给她相看人家了,但在她看来怎么看都是个小丫头,还没到动情的年纪吧。
再听杨寡妇一细说,她便明白了,这丫头感觉是虚荣心作祟了。
杨寡妇坐在花厅里一愁莫展,“你说这事可怎么是好?这真要让人知道了,那丫头还哪有脸出去见人啊。”
杜笑竹只顾的喝茶也不说话,反正她早说过了杨小妹的事,她不会再管,她想怎么作那是她的事。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听杨寡妇倒苦水而已。
到是,今天按约定过来学算盘的杨修武,听到这话不禁拧着眉头道中,“娘,你和二嫂说这些做什么?她这自己的事都够忙的了,小妹要怎么样?也不是她能管的。”
杨修武说着还冲她娘眨眨眼,提醒她不要再说了。
也不想想小妹曾对二嫂做过的事,人家不追究算不错的了,怎么还指望二嫂帮着出主意。
别说这事搁二嫂身上,就是搁自己身上自己也不乐意啊。
杨寡妇瞧着杨修武给她打眼色,她这才想起这两人之间的间隙,不禁道,“笑笑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事堵在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而已,你听听就行,别往心里去。”
杜笑竹听闻此言也只是笑笑,端起茶盏轻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