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且回去!”
闻言虎哥不禁虎躯一震,没想到县太爷就这么放自己回去了,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不禁喜行于色。
凌凡看着十分不满,只见神情一肃,一身官袍衬得他官威凛凛。
虎哥看到他这般,立马一怂,乖乖成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样。
“回去好好约束你那班手下,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本官不知道,这县衙里的案卷可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本官执掌娄县这三年还望你们安份守已,如若不然,本官这大牢可是空的很,随时欢迎你们进来住住。”
凌凡这声警告无疑是给虎哥脖子上套了一重无形的枷锁,若是他稍有违逆这县牢便是他最终的归属。
而次日,已回镇上的虎哥,却听到县衙的捕头换了新人,便知县太爷的话不是开玩笑,他这是在给自己警告。
让自己知道,他在县衙里的那点子人脉,他早就是摸得一清二楚。
虎哥回到家中,越想越郁闷,自己这两天过的心惊胆颤,而这一切都是拜那王军所赐,便是没有那姑奶奶的吩咐他也不能轻饶了他。
再想想这一任县令任期便是三年,若是幸运三年任期一满可能升迁或调拨,那必是要离开此地到还好,若是没有考绩一般便还要在这里再任三年县令。
虎哥一想,这凌县令才刚上任,也就是说最少要在此地呆上三年,那这三年自己就是龙也得盘着、是虎得趴着,可想而知这三年的日子是要过得多憋屈。
虎哥一拳狠狠的砸在自家的桌子上,暗骂一句,“狗娘养的,老子要是不让你付出代价便不叫虎哥。”
说着便起身找小弟做事去了,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姑奶奶那整人的手段损的,特么的太对他味了。
而对于发生在虎哥身上的事,杜笑竹是一无所知,她一上午都在忙着作坊正式开工的事。
一大早何玉柱便到了镇上,比杨寡妇不早了半个时辰,外院里几个小伙子正在练功,杜五见到他过来,想着时间还早后院的人应当没出门,他也不走正门,直接踩在杜四的肩膀上趴在墙头唤了一声正在院中锻炼的杜笑竹。
杜笑竹闻声抬头,便见那家伙正一脸谄媚的看着自己笑,杜笑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也没到开工的时间,便直接开了院门到了外院。
杜一等人见她过来,也连忙收了功围了过来,杜笑竹也只简单的交待了一下,让他们早上清洗出五百斤的红薯,再将之磨出红薯浆来,至于那沉淀红薯浆的池子昨天晚上杜笑竹便让他们收拾了出来,最底下铺了一层油毡布,上面放上细沙,细沙上又是一层油毡布再上面是草木灰,草木灰上是四五屋的白棉纱布,既能吸走红薯浆中的多余水份,又不会将淀粉吸进去。
他们上午要做的事便是将清洗好的红薯打出浆放到里面沉淀,然后定时查看便舀去上面浮起来的清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