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留个永远不会消失的牙印,好让世人者知道名草已主,谁也别想来松土。
杜笑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醋意,反正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抱个**在大街上狂奔,她就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出。
见着正主,牙磨的更加厉害,偏偏还扯着那个笑脸,怎么着让人看着生身发寒。
杨修宁也觉得这树林,阴气重了些。
想着还是早些解释清楚好一些,便冲杜笑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着自己,便转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只是,杜笑竹现在在气头上,就算看明白了他的眼色,她也故作不知,不想让他如意,难道在他看来,自己拼了命的追来,他连一句话都懒得和自己说吧,一个眼神就想把自己打发了?哪有那么简单!
杨修宁向前迈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不禁转身看向还留在原地的人,眼中带着一些疑问,却未轻易开口。
其实,杨修宁到现在不确定她是否认出了自己,怕自己一开口便爆露了身份。
可是在心里又认定她是认出自己来了,只是,是与不是也要杜笑竹亲口说出来才行。
其实,这种情况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杜笑竹认出自己了,那自己为何要易容进城,这事誓必要说清楚,不然只会在她心里留下隔阂,他可不想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一些进展的关系,又回到之前那种相敬如宾的状态。
第二种无非是杜笑竹没有认出她,不过是看到他当街抱着人狂奔,以为自己是坏人,追了过来,那么他只要弄醒那个被自己带出来的人,让她知道自己是在救人而非掳人便可。
虽然,第二种情况的机率真的很小,但他还是得抱着一点幻想,要是万一呢?
而让他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境地,亦不过是在身份没爆露的情况下,他不知道如何与杜笑竹解释,他亦不是故意瞒她,只是不知从何说起而已。
杜笑竹看他顿住脚步,随后转身,才抱臂环胸,似笑非笑的问道。
“相公,这是要去哪?”
杨修宁闻言露出一丝苦笑,看来自己的容易术还得找师父好好磨练磨练了。
虽是如些,看着杜笑竹的双眼眼底却是盛满宠溺,心底也是甜丝丝的,不管自己易容成什么样,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只是杜笑竹现在是无暇细想这些了,不然她一定吐槽这家伙是怎么易容的,这东西做的太过精巧,除了看不出脸色外,竟然不影响人做任何表情。
显然,杜笑竹现在的关注点却不在此,她比较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有什么东西是妾身见不得的吗?”
杨修宁哑然,这丫头的气性还真不小,不过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代表她吃自己醋了,想到这杨修宁又觉得像吃了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若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还真想问问她,是不是有些在乎自己了。
虽说他心里已经开心的快手舞足蹈了,但此时树林里还躺着个生死未知的女人,他也只能先把这事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