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缝成口袋往里面填些棉花,这比何三姑说的大多数人家只用穿旧的衣服裁了缝成袋子再往里面装上草木灰却已经是好上许多了。
杨修宁虽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看她这样子就知只怕这玩意十分私密不好意思,假手他人的,只得从了她,寻了她要的东西给她放到床边。
扶她坐起来,又从柜子里寻了一件自己的旧衣裳给她披在身上,这才出了房门,把屋子让给她。
杜笑竹看着他从外面把房门带上,只才安心做自己的东西。
杨修宁出了屋子,看看天色还早,便从厨房拿了何欢儿送来的糖罐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他记得村里有个货郎,平时走街串巷靠着倒换些小东西过活,不知他那里有没有红糖可以换上一些回来。
今天镇上有集,货郎回来比平时晚了一些,杨修宁过去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只有他家婆娘在家。
杨修宁也没进门,只问清楚了约摸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能回来,杨修宁留下糖罐只说半个时辰后再过来,便转身朝着上山的方向走去。
货郎媳妇接过糖罐看着杨修宁离开的方向不禁觉得奇怪,这个时辰上山能干什么,只是这是别人的事,她也管不了许多,只拿着糖罐进了屋。
杨修宁上山到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着褥子和床单什么的还在水潭边晒着,索性过去看看,褥子只怕今天是干不了了,但这床单现在去给翻个面说不定晚上就能干了。
想着自己以前也是一个人,房里的这些个物什他也从来没在意过,都是杨寡妇给准备的,基本上一套也没有再多富余的,。
他这也是怕,晚上万一弄脏了要换下时,到时却没有。
如是想着,便想到杜笑竹似乎也没有多余的衣服,看来明天他还得去趟镇上才行。
只是想到杨寡妇,杨修宁暗自蹙眉,看来明天还是要寻个由头才行,他到不怕杨寡妇责怪自己,只怕她又把这笔账算到小媳妇头上,到时又要让她遭埋怨、受委屈了。
他想把最好的呈现在小媳妇面前,可是在这里,他的身份注定他只能束手束脚,杨修宁没有比此刻再想离开杨家的了。
等杨修宁再回杨家时已经半个多时候后了,他手中的糖罐只有浅浅不足一罐的红糖,原本还想多买一些,把何三姑家借来的给还上,但看着就这么一点看来只能先紧着媳妇喝了。
只是若是杜笑竹知道杨修宁此时的想法,一定努力劝他一定要先把借人的东西还了才行,俗话不是说好借好还再借才不难嘛。
而此时杜笑竹靠在床头已经缝好了几个简易的卫生用品,确保今天晚上和明天白天能安全渡过才收了手。
想着换下来的东西,杜笑竹就不禁眉头紧皱,这个时代那玩意可不是一次性用品啊,回头还要洗洗再接着用呢。
只是一想到要玩那东西,不是她嫌自己脏,既便是换成现代任何一个女人,就没有不嫌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