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起身,顺手将里面弄脏的东西一同带了出去。
如此一翻折腾下来,杜笑竹也确实饿了,听到他说要弄吃的,自然不会拦着。
虽然她不喜糖水但到不得不说这一碗热糖水下肚腹部也渐渐暖了起来,也不似刚刚那疼的直抽冷汗了。
躺在床上到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杨修宁出了房门便用床单将所有的脏衣和褥子全部裹在一起,又从厨房捡了只今天带回来的野鸡,从后门出了院子,一路运起轻松,向平时洗身的水潭掠去。
其实他并不像在房中面对杜笑竹表现的那般淡定,从家中出来时他就憋着一口气,直到水潭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杨修宁从厨房拿出那只野鸡时便知道,想给杜笑竹被身子,这鸡是一定不能在家炖的,若真是在家里弄了,不然等他回去,只怕连一口汤都不会剩下,到不如在外面做好了再直接送到她房里。
到时就算有人说什么,也不能奈他何。
如是想着在水潭边放下东西他便又上山去了茅屋一趟,取了个瓦罐下来。
这地方本来离那半山腰的地方就不远,他又把轻功用了个十成,来回不过用了一刻钟。
简单的用石头垒了个灶台,把野鸡收拾干净生了火就地给炖上。
弄好这一切,他便站到水里,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洗将起来,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岸上临时的灶台,偶尔上来添上一把柴。
只怕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都会被他的贤惠吓到。
等他手忙脚乱的清洗着一堆脏衣物时,眉头却是一直没有松过,看着那水潭里,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面,心里一次次被纠紧,这才多大一会就流了这么多血,那一天得流多少。
就是自己曾经身受重伤时也不曾这般,想到他进屋时看到杜笑竹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咬牙隐忍的样子,难怪她会痛成那样。
杜笑竹是不知杨修宁此刻所想,否则一定会觉得他大惊小怪,所有女人还不都是这个样子,每月一次再正常不过,若是哪个月不流血了才不正常呢。
不是有孩子了,那就是有病了,才是最该担心的才是。
清洗完所有东西,就地寻了个干净的树丛便将床单和褥子铺在上面晒着。
杨修宁就一心一意的看着熬汤的火候,好不容易等到熬得差不多了,才熄了火,想到何婶说杜笑竹现在受不得凉,东西都要吃热的才行,便也不等汤冷了,便寻了结实的藤蔓,编了个简易的兜将罐子放在里面提着,就往回走。
想着这个地方平时不会有人来,床单和褥子便还放在这个地方晒着,只把杜笑竹换下来的那身衣服给带了回去,免得她晚上要换。
这一路提回去肯定是瞒不了家里的人,但杨修宁还是选了个偏僻的路走,免得路上遇着同村的人还要应付。
杨修宁提着汤回到杨家时本打算还从后门进去,伸手一推去发现门被从里面栓上了,想来是自己走了以后家里人发现后门没栓才给上了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