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一脸懵逼样,惹的向老板娘更觉得好笑。
铺子里也不知是因为在外支了个摊子的原因,还是因为今个儿赶集的人多的原因,说话间便有三三两两的人进来。
向老板娘打发人招呼着自己拉着杜笑竹去了后院的厢房。
让人上了茶水点心,才笑着与她明说道。
“刚刚我娘家那边派了个管事的过来,觉得咱们这花饰新颖,他们这些人啊,长年跟着我哥在外跑,走南闯北的到底是见过市面的,觉得这里面有利可图,便问打发人到我这边问问可有其他样式了。
若是有,让我们先不慌拿出来,先紧着做,过两月就是七夕,他们打算这次跑商的时候带着沿途卖到周边的县城去。趁着七夕也可小赚一笔。”
说到这,尚老板娘禁感慨道,“以前跑商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空着手去,然后拉一堆东西回来,若是这次能把东西带出去,就算赚的少,那也不算白跑了!”
杜笑竹这次本来就是想看看这东西好不好卖产,若是不好卖,她还想换点其他花样或是做点其他小玩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其实,她心里也不禁猜测,说什么他这花式好,说实在的尚老板娘娘家人走南闯北在外面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而这些小东西本小利薄,根本就不适合运出去,只怕真正做生意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也不过是人家娘家人有心想帮衬她一把,自己不过是沾了人家的光罢了。
想通这点,杜笑竹不禁有些好笑,她哪是什么贵人,真要说什么贵人,这向老板娘才真的是她的贵人呢。
然,向老板娘却与她想的不一样,她总觉得杜笑竹就像一个静待挖掘的宝藏,以后一定会有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原本这事尚老板娘完全可以不与她说,毕竟那几种花饰的做法,自己都已经教给她了,若她有心自己找几个绣娘便能成事。
既然当面提起便是有心思要与自己合作的,杜笑竹想通这点便也不矫情,便问道,“尚老板娘这次想怎么做?”
“嗨,我这人疲懒的紧,我看吧这事还得依仗杜妹妹,这布匹针线从我店里拿,其他的还是劳烦杜妹妹。还与之前一样我给杜妹妹两文钱一个,妹妹你说呢?”
越说越亲热,说到最后尚老板娘干脆直接称杜笑竹为妹妹了。
杜笑竹问清楚尚记下一次行商大概是在六月上旬,也就是说离现在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而眼看着马上就要收麦子了,这一忙起来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是不行的。
想从村子里找人,怕是没指望了,而指着这次尚家原意把这东西带出去的机会,除了这些花饰,杜笑竹其实还想做点其他的。
既然明知道是沾了人家的光,但也要有些回馈才是,若都是自己占便宜,这光沾了一次是否有第二次便不好说了。
若是自己能把握住机会,让大家都有利可图,那才是生意的长期之道。